,浑身就像是散架了般,手指根本没有力气,她清醒着在眯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左右后。
窗外的天,渐渐亮起一丝晨曦的光。
光束从厚重的窗帘里渗透进来。
现在差不多也是在六点左右。
庄明月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强撑着从他怀里离开,昨晚那瓶加了迷药的红酒,全都被展宴喝了,现在他没有半点意识,睡在一旁,庄明月身上被红酒浸湿过的红酒味还没有散去。
他就是个疯子,玩了这么多花样。
要是再折磨下去,昨夜…她非死在这张床上不可,鲜红的床单被子,都是昨晚展宴新换的。
庄明月下身黏腻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建艰难的走到浴室,将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后,穿上一套整洁的衣服。
庄明月走出浴室时,看着床上的人,有些不真实,她知道门外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离开,但是现在她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回到南苑别墅,想要离开,只怕会是更艰难。
庄明月走出房门,手搭在门把手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就响起了,男人沙哑低沉,而又冷冽的声音,“你要去哪?”
庄明月转过头,心口莫名的紧张,短短几秒钟,她也许是因为害怕,手心里有了汗水。
“你…怎么这么快就…就醒了?”
庄明月眼角视线余光,看着从床上挣扎想要坐起来的男人,展宴身上就穿了一件宽松深色,男士浴袍,他脚步踩地,双脚感觉浮空,虚无。
男人才反应过来,眼睛猩红,就像是只即将要发怒的野兽般,死死盯着她,“你给我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