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
厉行渊抬眼看向沈苗。
沈苗里么被威慑住。
她瑟缩了一下,又开始示弱:“我只是想秋画姐能好一点。”
厉行渊没再理她。
白秋画没什么大碍。
没多久就醒了。
她醒来时,厉行渊就在边上。
“你醒了?”厉行渊轻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行渊......”白秋画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随后她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厉行渊。
厉行渊顿时僵住。
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
埃里克和海瑟薇通话时说,叶芷萌骂他是脏男人。
因为他和很多女人上床。
“秋画,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厉行渊赶忙把白秋画拽开。
白秋画趟回去。
依旧痴痴的看着厉行渊。
厉行渊看了一眼时间。
她突然紧张起来。
“你要走吗?”她颤抖着问。
“我......”
“沈苗呢?”她又慌慌张张的找人,“你找她帮我办出院吧,我不能待在医院里!”
“你不能出院,不仅现在不能出院,之后还必须定期到医院来做治疗!”厉行渊严肃的说道。
“我不可以!我害怕医院!”白秋画连连摇头。
“为什么害怕医院?你现在生病了,必须治病知道吗?”厉行渊沉声道。
“他帮我绑进了医院,摘掉了我的子宫!”白秋画盯着厉行渊,崩溃的说道,“你说我为什么害怕,你说我为什么害怕!!”
厉行渊僵在原地。
白秋画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埋首膝间,小声的啜泣。
“他知道我心里爱着别的人,所以不配生下皇室的孩子,就摘掉了我的子宫......”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找我?”厉行渊沉声问。
“我知道你恨我!”
厉行渊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