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赵士程的错觉，他总觉得，叶芷萌脸上带着不屑和鄙夷。
“原来这么多项目，都是亏这钱在做的？”这时，股东里比较中立的人，趁着嗓子开口。
“是呀，一溜看下来，越是大的项目，亏损得越厉害，如果不是每年固定的几个大型合作案撑着，咱们陆氏要走到今天哪怕比登天都难！”
“不是，之前财报上，这些项目的营收情况不都还可以吗？”
底下开口的人越来越多。
能听出来一个比一个焦灼。
“陆少，这些数据资料都是从哪里来的？”
“离谱得很，莫不是你胡乱弄来的？”赵士程这边的人，纷纷开口。
“自然是从公司历年的财务数据中，弄出来的。”陆少琛回答道，“你们每年都在分红，只是这几年开始，前些年的亏损带来的负面，才集体席卷而来，你们的分红就变少了。给你们造成了，集团突然走下坡的错觉，实际上，是从根儿上烂起来的。”
会议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多。
这时。
一直都不曾说话的叶芷萌，笑了抬眼：“挺巧的，我大致看了一眼，大型项目亏损离开的，有三分之一都是......赵士程，赵董是你吧？都是你负责的？”
赵士程脸色一僵。
“叶总，我是之前陆董的副手，实际上这些都是陆董负责，我帮着打下手的罢了。”赵士程立马甩锅给陆振国。
叶芷萌了然的点点头。
然后笑着看向陆氏的股东们：“我听说过，陆氏内部的纪律非常的松散，但百闻不如一见，在英贝，以及英贝的子公司，项目书谁签字就是谁的责任。没想到，在陆氏居然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