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却还在笑。
不过下一秒。
他就笑不出来了。
厉行渊甩出一张A4纸到他面前。
白振伟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僵掉，随后变成了肉眼可见的慌张。
“你干什么？你不要搞无辜的人！厉行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搞他们，我死了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冲我说过这句话，可现在他们都死了，但一只来找我的鬼都没有。”厉行渊冷笑。
A4纸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白振伟来自首之前，上传了精简过的白秋画被害全过程的付费视频，纸上是视频收益提现账号。
不是别人，正是白振伟那个惨死的女朋友的父母。
白振伟定的价格高，看的人也不少，头一个月的提现数额已经超过百万美金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为白秋画报仇吗？厉行渊你贱不贱啊？她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白振伟双眼猩红。
女友是独生女，又是家里父母的老来子，她死了，她父母的养老就成问题了。
所以他才萌生了，搞付费视频的念头。
这种东西，在华国会被下架，但在海外的一些国家，却是香饽饽。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网站承诺过的信息加密，最后还是会落到厉行渊这个王八蛋的手里。
“白振伟，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厉行渊无视掉白振伟的嚷嚷，一字一句的问道。
白振伟浑身一僵：“我是运气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