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底细,他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如果把她们和常宁放在一起,事情的脉络就比较清楚了,常宁专门过来,当然藏着深意。
“常市长,我正好也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
“呵呵,老严你可真会抓时机么,要钱去找老许啊。”
严肃说道:“是这样的,《锦江日报》的王社长,再过几个月就要到点了,他自己主动提出,提前退居二线,所以,我想推荐司马婷婷接替社长的职务,你看怎么样?”
常宁一听,笑着摇头站起身来,“老严啊老严,你少来这一套,我早就说过,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宣传口的事,你这个第一责任人自己看着办。”
笑声中,常宁离开了严肃的办公室。
这个老严啊,常宁边走边想,自己这么一登门,就是要向他暗示自己与贺美君和司马婷婷两个人的特殊关糸,能这么快领会自己的意图,也不是等闲之人哟。
市委大院与《锦江日报》报社隔着两条街,常宁顶着烈日徒步过去的时候,正是午饭时分。
戴着墨镜,两手空空,不显山不露水,倒也没有多少人能认得出来。
付社长办公室里竟然没人,常宁咧嘴一乐,一屁股在老板椅坐下,两脚一翘,点一支烟吸起来。
办公室的门,吱的一声开了。
“常……常市长,你,你怎么来了?”
司马婷婷正站在门口,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型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之感,白色的短袖衬衣,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文件夹,这副打扮,是标准的领导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职业形象。
遗憾的是,文件夹挡住了那个关键部位,让常宁无法判断,司马婷婷的胸部,是否一如既往的高耸。
常宁的凝视有点不雅,难免引起司马婷婷的联想,她的脸噌的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见过京城的老爷子,曾是表姑夫姚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也是自己后来承诺要保护的女人啊。
常宁收回目光,坏坏的笑起来,“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我,我没有……”
司马婷婷走过来,低声的说道。
“哼,那你精心炮制出一篇关于贺美君的文章来,是向我挑战吗?”
“对不起,我不知你愿不愿意见我,所以我就……”
看着司马婷婷有些窘迫的脸,常宁坏笑着叹道:“坏女人终究是坏女人啊。”
司马婷婷的脸,因为常宁的话而更加艳红了。
“你,你还是这么看我的呀?”
常宁微微的摇着头,“我有责任,是我没把你改造好啊。”
改造?这话说的,司马婷婷垂下了头。
“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我家的电话号码,我的传呼机号码,你都是知道的,还有我办公室的门,始终是对你敞开着的,可是你竟然用文章来传达心中的怨气,他娘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文章吗?”
“常,常市长,对不起……”
“哼,臭娘们,我看你是欠抽嘛。”
忽地,司马婷婷垂头抽泣起来。
“呜……”
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就是眼泪,那是征服男人最好的利器
哭鼻子,是女人的家常便饭,你越劝说,她会哭得越凶,其实,你让她哭够了,她就会停了。
常宁喜欢听女人哭泣,因为他认为女人的哭比笑还好听,宛转悠扬,高低起伏,是需要男人保护的象征。
“呵呵,你想让报社所有的人,都听见你的哭声吗?”常宁指着没有关的门笑道。
司马婷婷立即停止了哭泣,急步走过去关门,转身走回来时,脸已是不好意思的笑容,尽管面还挂着两道泪痕。
“对不起呀,我,我是想见你,可怕你不肯见我,所以……所以我就出此下策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么。”
女人的柔声细语,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当然,更是一种具有巨大杀伤力的秘密武器,这怪不得男人,也怪不了女人,要怪只能怪人类的天性。
什么都能改,唯独人的天性不能改,否则,人就成了畜生了。
“好啦,我不怪你,但是,你得请我吃饭。”
“你还没吃饭呀。”
“是呀。”常宁夸张的拍了拍肚子。
“嗯……那我,那我请你吃饭。”
司马婷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