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向她母亲交待。”常宁故意说道:“姨妈,您在说什么呀,我,我到底怎么欺负陈思思了。”金未央气冲冲的起身,走到废纸篓边踢了一脚,回过头来嗔怒道:“常少爷,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常宁心说糟了,窝边草光着小腚就溜走了,留下这铁证如山,还能狡辩什么,再巧舌如簧,也当个屁用。
常宁稍稍的红了一下脸:“嘿嘿,姨妈,这,这就是探讨人生嘛,正常,很正常嘛。”金未央拿手指戳一下常宁的额头,恨恨的说道:“臭小子,你这哪里是xx党,简直比国民党还国民党。”常宁笑道:“惭愧惭愧,姨妈呀,我就是要学着做个香港人嘛。”边说边拿眼瞅着金未央的双峰,金未央脸红了,嗔道:“流氓哲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干的坏事。”常宁笑道:“姨妈,我干了又怎么样?我是董事长,您是付董事长,您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顿了顿,正色说道:“小常,这种事,在香港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可是对待公司里的员工,你一定要慎重。”常宁摇头道:“姨妈,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维太守旧太狭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常宁又瞅着金未央突出的两座山峰,笑嘻嘻的说道:“姨妈,我这叫做呀,窝边草,顺手耢,嘻嘻,除了你姨妈。”
说得金未央哭笑不得,拿起手中的几张纸扔了过去,“常少爷,这是今天的股价汇总情况,快想想几时出手。”
“呵呵,又涨了不少么,”常宁拿起来瞄了一眼,摇着头说道,“姨妈啊,不要焦急么,在下周一之前,我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的,既然要赚钱,那就赚个痛痛快快满满当当喽。”
晚在家,吃好饭,金未央扶着范东屏到客厅坐下,看到常宁今晚没有出门的意思,范东屏笑道:“未央,你听说过狼有打盹的时候吗?”金未央抿嘴一笑:“干爹,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呢。”
常宁装作没听见,范东屏又笑说:“香港乃文明之地,狼也有顾忌哟。”金未央瞅着常宁打趣道:“干爹,这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怕一时适应不了南方的气候?”常宁讪讪一笑,今晚确实不想出门,陈思思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带着范同山一个大男人,身后跟着几个木头似的保镖,出去玩太没劲,再说那些酒巴舞厅,逛几回也够了,去得太多,这大报小报一登,传到内地,里外都不好做人了,组织批评倒还好受,家里那几个如虎似狼的女人,非撕碎自己不可。
范同山走进来问:“小少爷,今晚不出去玩吗?”客厅里几个人都笑了,常宁不以为忤,问范同山道:“老范,香港就没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地方吗?几时你带我见识见识么。”范东屏道:“小常,我说过了,在这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那些地方,绝对不许你去。”常宁奇道:“外公,这是为什么?”范东屏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去,你在来港之前答应了的。”常宁耸肩道:“行行,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喜欢打架。”
范同山笑着说道:“小少爷,董事长不让你去,是有道理的。”常宁问:“哦,老范,你说说,是什么道理?”范东屏和金未央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范同山,范同山说道:“小少爷,你现在是新闻人物,自然当慎言慎行,何况你现在是范氏集团公司的继续人,千斤重担糸于一身,去那些地方就不合身份了。”常宁笑说:“老范,算你说得有点道理。”范同山继续说道:“董事长并不是怕你会被别人打伤,而是怕你出手伤了别人,就象史密斯,你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击,他就是康复,怕是听力也被你毁了一大半了。”
范东屏也点着头道:“小常,同山说得对,你的招数,全是凶狠霸道的搏命打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伤人,是不适合在比赛中出现的。”常宁叹道:“你们资产阶级啊,呵呵,都是怕死鬼。”范同山陪笑道:“大少爷,你的功夫现在是名震香港,可人家就是不敢门请教,都是忌惮你的打法呢。”
又聊了一会,范同山告辞回家了,常宁冲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笑。
金未央瞅见了常宁怪怪的笑意,心里一动,正欲开口询问,却见门卫老刘走了进来,“董事长,袁总裁来了,说有要事见您。”
范东屏哦了一声,“老刘,快请袁总裁进来。”
金未央心里又是一疑,她的记忆中,袁思北是很少来范府的,晚来访,更是绝无仅有,会是什么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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