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其他。
陈氏说要弄汤,那就把鱼留下,其它的交给她就好,前世什么没吃过,做那饭还能难住她?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不过这种解剖的活计还是要交给刀工好的人,她本想让岳青云动动手,谁知抬眸一看,才发现某人已经坐在老爷子跟前畅谈起了天地,雨跟岳庆自然而然是跟着他去了,此时她身边除了风那个木头,再无其他人。
无奈,她只能求助这位了,叫来了陈娇帮忙,三人把这些野物拿去河边全部清理了,洗干净后,便放在一边等陈氏他们回来。
闲坐着也是坐着,香草看着那只野鸡,心里有了主意,拎起鸡就拉着陈娇去了河边。
不吭不声,巴拉了些稀土,用河水拌了拌,在坡头找了些像生菜的大绿叶,让陈娇回马车上找来了她在路上买的简易调料包,把调料包塞进了鸡身体,用绿叶把鸡整个包住。弄严实了,在让陈娇把稀泥全涂抹在鸡身上。
看的陈娇直皱眉,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就算心里有什么气,也不能拿吃食撒气啊,这好好的鸡就被她折腾完了。
两人洗好手,用叶子垫着裹好泥巴的鸡回了原地。看的几人盯着她手里那只泥巴鸡。眼睛直勾勾的发愣。
直到陈氏他们回来,香草这才解释了一下,说是前些日子在一本杂书上,学了道不知名的新菜式。就准备拿这野鸡试试手。
众人见她说的这么正经,也就由着她折腾去了,反正也是一只鸡。
为了架锅,舅舅跟岳庆他们在边上挖了个大坑,把下边掏空,捡了些干柴就生起了火。
香草见火大了,便把鸡埋在了灶坑里,就让它这样烧着去。
让风雨两人用随身携带的刀,把清理好的兔子剁碎。去不远处的竹林里挖了点春笋回来。准备跟兔肉一起炖。
陈氏跟舅妈动作很快,没一会功夫,香气四溢的鱼汤就出锅了。在把兔肉跟竹笋一炖就可以了,灶里的泥巴因为高温,已经稍稍裂开了。淡淡的味道清香又诱人,馋的周遭众人一直盯着锅底看。
香草见差不多了,便用木棍子把鸡拨了出来,等着散热在敲开。
锅大火旺,几样简单又浓郁的菜,经过几位大厨的手,齐齐上了空地,碗筷借的不多,只能两人用一个。
香草很不巧的跟岳青云分到了一块,她很大方的把碗给了岳青云,自己找了块刚才没用完的大叶子,垫在手中,有点粗俗的找了削尖的细棍子,就那样插着,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一点也不避讳,嘴里还不时有声响传出,见她吃的这么香,看的众人也是胃口大开,都没少吃。
吃完后,分工明确,陈氏给老爷子熬了药,大伙,喂马的喂马,灭火的灭火,洗东西的洗东西,还东西的还东西,做完全部工作,众人休息了片刻,便又起身,驱车前进。
夜幕降临时,队伍刚好抵达李子镇,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街道,繁华的夜市,让陈家人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离别十几年,终于是回来了。
听着众人的叹气声,马车驶进了正街。
天色已晚,干什么也没兴致。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家客栈,好好歇息一晚上,养精蓄锐,明个才有精神干活。
岳青云打马上前,叮嘱风雨两人去前边寻户好点的客栈,随后翻身下马,跟岳庆两人步行,随在马车身侧。
香草迫不及待的掀起帘子,探出脑瓜子,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番本身故乡的空气,这才觉得浑身舒畅了许多。
这马车真不是人长待的,坐的她屁股都麻木了,两腿也是木讷木讷的。
她趴在车窗上看了看周边街道上耸立的各色茶馆,酒楼,布店,药店,发现这些店铺比牡丹镇上的大了不知道多少,也繁华了不少,心里除了惊叹亦是唏嘘。
按理说有贪官管辖的地方肯定是多少有些不如意的,可是这李子镇为何会这般繁华?
岳青云早就发现了她的郁闷,牵马走在身侧,不急不缓的对她,慢悠悠解释道:“李子镇周边多数百姓以种植果树,盛产各色奇珍异果为名,他们的果子多数都被高价贩卖去了周边,乃至京都,每家每户效仿,亦是如此。”
瞧着她那跟猫一样慵懒的模样,岳青云低笑,温润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对着她微微挑眉。这丫头总是让人……。
香草边听边点头,懵懵懂懂,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靠果树发家致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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