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还真是有些对不住了。”
大掌柜的哪里肯把自己的胳膊斩下来:“郡主,你饶过小的吧;您要让小的做什么尽管吩咐,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他的泪水都要下来了。
紫萱笑道:“你们赌坊的人怎么都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亲?大掌柜的想留下胳膊,嗯,那就还是用赌来决定吧――大掌柜的我们赌一场如何?”
钱天佑眯着眼睛:“就赌这个赌坊好了。”
大掌柜的脸马上变了:“这个小的不能做主。”
“斩了。”钱天佑二话不说就下了令;他身后的人上前手起刀落,大掌柜的胳膊就落在了地上。
听着大掌柜的惨叫,钱天佑淡淡的道:“我绝不是在开玩笑的。来吧,二掌柜的,咱们继续赌,这次还是赌你们两个人的胳膊;胳膊没有了还有腿嘛,没有了腿还有头,慢慢来国公爷我不着急。”
大掌柜颤声道:“郡主和国公从来不伤无辜之人,不管……”
“你还算无辜?”紫萱笑了笑:“这么大的赌坊,一年下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又害得多少良家妇家进了青楼――你居然敢同我说无辜。今儿心情好来你这里玩玩,如果心情不好直接就斩下你的头来了。”
“揭盅!”钱天佑一掌击在了赌桌上。
然后,赌坊的房契等物摆到了紫萱和钱天佑身前。倒底,还是自家的性命要紧。
钱天佑喃喃的道:“我要看看,他们能做缩头乌龟到什么时候。”
紫萱伸个懒腰:“饿了,去吃饭吧。老公爷和墨公子应该到酒楼了吧?”
被紫萱提到的墨随风和钱老公爷,正坐在京城最大的青楼留仙阁的大厅里;不过,他们可不是来留仙阁找姑娘吃酒的,他们是来做正经事情的。
真真正正的正经事情――他们两个人来青楼要教诸位姑娘们学《女诫》《女德》等书。钱老国公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老夫要把你们教成贤良淑德之人,一日不成老夫就教一日,一年不成老夫就教一年,十年不成老夫就教十年。”
他摸了摸胡子:“老夫的束修不多,一日十两。”
墨随风加一句:“一人十两;现在,请把今天的束修交上来――小本经营,概不赊欠。”
青楼里的老鸨笑得比哭都难看:“老国公,墨会元,你们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吧。”真要让他们一老一小在这里授课,他们留仙阁可以关门大吉了。
钱老国公瞪眼:“老夫就是来教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哪里还有其它的吩咐?交银子,人人备好文书四宝,现在咱们就开始授课吧。”
老鸨闻言对楼里的几位红姑娘使个眼色:“还不拜师?”
姑娘们上前拜师,娇滴滴的抛媚眼,轻飘飘的甩衣袖:哪里是拜师,分明就是要挽起老国公进洞房啊。
钱老国公不慌不忙:“打。”
墨随风不含糊的一人一戒尺就赏了过去:“瞧你们烟视媚行的举止,首先你们要学的就是自重。好了,先拿银子再拜师。”他把戒尺在桌子上拍了拍,全没有被六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打动。
戒尺打在六位姑娘的脸上,当下就红肿起来,但是钱老国公道:“哭哭啼啼扮可怜吗?再有流泪者哭泣者,一人十戒尺。”
十戒尺打下来还能见人吗?自然无姑娘再敢哭泣。
老鸨看得心疼却也无计可施,打吧不是人家的对手,留仙阁的打手们都躺倒了一地;报官?钱老国公就是官啊!
只能找东家了,不过在东家没有派人来之前,她也只能让姑娘们先听钱老国公授课了:向来八面玲珑的她,今天在钱老国公面前硬是一句话也说不进去。
门外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年头还有什么比青楼的姑娘要学《女诫》更有趣儿的事情?贤良淑德,嘿,青楼里的姑娘们都贤良淑德了,那它就要关门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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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四丫跳脚,司马家的人还坐得住,因为倒底不是他们家的聚宝盆出了事情;不过他们家的大管家进来耳语一番,司马明也摔了杯子:“钱老国公怎么会去留仙阁胡闹的?他不是向来看不顺眼辅国郡主吗?”
“老爷,再不想法子,满京城的人都要看留仙阁的笑话,以后真得不用做生意了。”管家一脸的苦相。
平家和司马家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到好法子――总不能冲过去告诉朱紫萱等人,那产业是他们四大世家的吧?
席顺庆眯着眼睛:“等他们离开,他们总不会不离开吧?他们离开之后,我们马上动手,让朱紫萱等人再无法分身做其它的事情――你们先忍上一忍。”
不过,他的话过了没有两个时辰,他也跳了起来,因为他们席家的酒楼被朱紫萱等人闹得鸡飞狗跳了。
“不能再忍了!”席顺庆跳起来:“这样下去,我们三家的就要变成聋子了。朱紫萱所为分明是算计好的,我们三家岂能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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