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生不熟的小子还能抵挡住权势、财富和美色的诱惑,这得多强的定力!五弟,咱们年轻时候,在定力上恐怕比这易军还差了不少呵。”
旁边站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钱齐云的集团总顾问、实际的大军师谢璞――也是钱齐云口中所谓的“五弟”。当初钱齐云在江面上白手起家,小了十岁的谢璞就跟着他混。如今六兄弟零落大半,只有钱齐云和谢璞活了下来,得以享受这余生的繁华。
当然,谢璞也是和庄晚秋有着鱼水之欢的男人。只不过此人一向低调深沉,不大张扬。
此时,谢璞也只是笑了笑。“很不错的小伙子,有潜力,只可惜昨天没能见到。”
庄晚秋不知道这两个狐狸在想什么,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三爷,是不是要打压打压易军?”
谢璞哈哈一乐,替钱齐云把话说了:“晚秋你就是看不开,为什么要打压人家?人家做人家的,咱们做咱们的,只要他别来抢咱们饭碗就是了。天底下挣不完的钱,就是这江宁也是遍地的黄金,你还指望咱们华泰集团把天底下的钱都挣了?有钱大家赚,这才叫一个皆大欢喜。”
庄晚秋自失的笑了笑,心道自己还真是过于疑神疑鬼了。随后看到钱齐云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而当庄晚秋离开之后,两个老头子的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谢璞扶着栏杆看着江面,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每一拨新人物的出现,都让咱们这些老东西睡不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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