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姗给我打电话,她说她来北京了,让我去接她。
我有些惊讶,但心里也多多少少知道是为了什么。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办事果然够阿沙力,当我到了机场的时候,刚要给她一个拥抱,却被她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她眼圈已经红了一圈,她说,苏念锦,你就非得这样被他糟蹋不可么,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我摸了摸脸颊,感觉到那上面火辣辣的,但这次我很平静。
“程姗,你不是我,不会知道我的感受,我只想对你说,是我朋友就要相信我,我会让自己过的很好,这是我答应你的。”
“什么叫很好?现在这样就叫很好?”她问,在整个喧闹的机场里,她的高分贝也被淹没下去。
“是啊,挺好的。”我没心没肺地说。
她气得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她说你没药可救了,就是个神经病,我不跟神经病说话。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的面前,依然很平静。
一直到进了家门,消失很久的秦子阳穿着一身家居的服装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出去了?”
“恩。”
“你脸怎么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来。
“没什么,不小心弄的。”
“谁打的?”他扳着我的脸细细看了看。
“真没谁,我有点累了。”
“她找人打的你?”
“不是。”
秦子阳拿起外套气冲冲地就下了楼,我站着门口冲着他那宽阔的背影喊道,“真不是她.........”
可惜他已经进了电梯,或者就算不进电梯也没有用,男人认定的东西,有些时候就算你解释了无数遍也是徒劳。
算了,真的觉得很累,把门带上,走到床上,没换衣服,直接倒在上面。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怪吓人的,怎么离这么近看我。”
“不是她干的。”秦子阳低声说。
“是啊,不是她,我早就说过了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你以前的女人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个呢?哦,不对,不应该说是以前,就是现在估摸着也不少吧。”
“别跟我说这种气话。”
我转过身,不去看他,“我说真没。我就是累。想睡觉。”
接下来很多天,秦子阳再也没来过,我在家里静静地呆着,发呆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手中握着手机,那个号翻来覆去却总是按不全最后一个。
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按了过去。
“念锦,我在开会。”那边传来他低沉浑厚的声音。
“我想你........”
那边似乎一顿,随即挂了电话。
我听着里面的忙音,心中竟然是一片空茫。
过了两个小时,门被人敲开,我走过去刚开开门就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项,深深吸着我的气息。
“竟然在我开会时打这样的电话,恩........?”
他的表情沉凝的吓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再也不打了。”我一本正经地道。
他咬了一口我的鼻尖,骂我妖精。
晚上等他睡熟时我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我轻声道,秦子阳,这一年里,我要对你好,对你比谁都好,对你比以前我对你更好,我要让她没有机会,让你们没有机会,不然我太赔了,我的一颗心都赔了进去,结果你去跟别人双宿双栖去了,这怎么可以,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后来我买菜,做饭,凡是他吃的东西我都亲手去做,我请最好的厨艺老师来教我,除此之外我开始学插花,学画画,学礼仪,学琴,还有学化妆,我要把我的品味提上来,我要不断地充实自我。
但最重要的,我要抓住秦子阳的心。
我不能仗着自己以前跟他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就能够永远在他心中处于不败的地方,秦子阳是谁啊,他就是一个见过太多女人的男人。
我为了给他做一款蛋糕,特意飞去巴黎跟最好的师傅学的,那天飞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一场大雨,没带伞,急着回去,被淋到了点,可能是太过于疲劳,身体的免疫更是有所下降,一下子就病倒了,身子虚弱的要命,但是眼看就是秦子阳的生日,我想要亲手给他做一款蛋糕。
就是咬着牙,撑着身子,我也要把这些日子辛苦学来的成果展现给他看。
我喝了一杯咖啡,为了强制撑起自己的精神,头重较轻地下了地,把那些买来的必需品一样样弄好。
然后按照糕点师傅说的那样去做。
不知自己弄了多久,时间再这个时候然后我给秦子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