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哪间屋不好闯,就非得闯这来了。
说完我忙退了开来,也顾不上去揉仍在发痛的鼻子,扯开步伐便要向前走。
才走两三步便被人一把从身后给拽住。
我回头看他,确切地说是瞪,狠狠地瞪。
“既然碰上了,就一起进来唱吧。”
“不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大家还等着呢。”
“苏小姐还是这么不给面子。”他说这话时已经松开了我的手。双手插在兜里,身上的衣服扣子开了几颗,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竟然比平时多了几分性感。
“你喝酒了?”不知怎么的,我竟蹦出这样一句来,说完连自己都愣了。随即忙补充道,“我讨厌和喝多的人一起玩。”
“哦?”他挑眉,“苏小姐平时和朋友来这地方都不喝酒的?”
我知道我刚那话说的有些幼稚,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就要坚挺到底,于是我仰着头看着他。一副是啊,我就是讨厌,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
“似乎每次见到我,你都八不得跳开一丈远似的,真是有趣。”
“秦少,你的朋友该在里面等你呢,你还是赶紧进去吧。”
他摇头,笑的风轻云淡,一双眼因为酒精的原因和平时有些不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子阳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下颚,时不时地擦过嘴唇,一副想着什么的样子。
我突然就想到了他的那几次吻,那法式的热吻,舌尖纠缠,抵死缠绵,像是一朵罂粟,让人上瘾。
“抱歉,秦少,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再见”丢下这话,我逃荒似的向前走去,心里则不停地斥责自己,也没喝酒,怎么竟想那些旖旎的事儿。
“我们会再见的,苏小姐。”
到了拐角处时,秦子阳这凉凉的一句从身后飘来,像是午夜的鬼魅,久久不散。
重新走回大厅,便看到骆怀之站在那儿,四处张望,应该是在找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
“怀之。”
他转身,眼中有着惊喜,紧皱的双眉松了松。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这么大一人了,能出什么事,走错屋了,哎。”我叹息。
“你啊。”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这一下我瞬时愣住,他却没有觉察,仍是笑着继续道:“一直就是个路痴,还记得大学那阵,约了你在北门,却总是在南门绕不过来,每次都是我走过去给你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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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关于名字和很多东西我都在做着莫名的坚持,明知不好,却依然在坚持,对于文字本身的痴恋和执迷让我总是恪守着那一方的净土,不知值还是不值,也许不久,也会妥协。谢谢大家提供的名字意见,但一切源于一场逢场作戏,多么讽刺的词汇呵,现代男人总是拿这个说事,但其实,仍旧伤人,所以坚持用这个笔画多看起来不显眼又有点文艺没什么点击的名。谢谢大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