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虽说是冲洗了一番,多少仍是有些异味,这么坐着极是不爽,人人都脸有怒色地瞪着他。
苏自坚也是板起一张臭脸来,道:“毛厅长!这话你可要说清楚了,这到底是谁缺德了。”
毛圣道瞪眼道:“在这里胡乱撒尿,还有理了你。”
“去你妈-逼-的,老子在这里憋了一整天,叫你的小弟带我去方便一下也不肯,说是没有你毛厅长的同意,他们也不敢作主,要尿的话就尿在裤子里好了,你说说看,这到底是谁缺德了。”苏自坚一点都不谦让,冲着毛圣道品味横飞地骂着。
毛圣道一楞,心想这到也是一个事实,他苏自坚可是一个重要的人物,没人他的允许,又有谁敢自作主张把人带出去了,不过他仍是心气难平:“你要拉就拉了,怎就拉到桌上来了呢?”
“你傻了,没看到老子坐在这里,哪都去不了,只能是叫他们帮忙把那玩意掏了出来,你这张破桌子摆在我的面前,我不朝那撒又朝哪撒了。”
毛圣道听他说得有理,这才无语可说了,那些兄弟们小心警惕也是可以理解的,这虽说是臭了点吧,只要人没逃了就成。
只是这家伙也太牛了,那玩意居然就撒了那么远,还撒得他满桌都是,难怪他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连尿都这么厉害,用在某些地方上,只怕是更加厉害了。
毛圣道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道:“因你这家伙,害得老子这手都受伤了,你还有理了不成。”
苏自坚闻语不禁大笑了起来:“我说毛厅长呀,你这人还真是极品呀。”
“你什么意思?”毛圣道冷哼了一声。
“你拿着锤子朝我身上砸来,现在把自己的手给砸,不怪你自己倒霉也就罢了,反倒怪起我害你受伤,你们这些官家呀,说话就是牛逼,怎说都有理呀,难怪我说你不过。”其实他说得毛圣道都不知说什么好了,那似他所说的那样,说你不过,这也太扯了。
毛圣道一时眉头就拉黑了,人家这话讲得太有道理了,这事还真就不能怪他苏自坚了,的确是你拿锤子来砸人,结果反让自己受了伤,这能怪谁怨谁了?
他知一时说苏自坚不过,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别跟我费话了,还是快点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了,不然大家都不知耗到什么时候,影响大家的休息。”
苏自坚没好气地说道:“我说毛厅长,你只是没得休息了而以,我可是连饭都没得吃,还饿着肚子呢?”其实他有辟谷术,可以修炼不用进食的,只是故意要为难毛圣道才这么说而以。
毛圣道每说一句,都是被他给呛着了,再这么下去这案子还怎审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那容易,一会你把问题交代清楚了,我一定叫人好酒好菜招待着。”
“我说毛厅长,我是清白没事的,一会你玩不出什么花样来,那我岂不得饿死了,你这人真是够黑的了。”
毛圣道差点就气晕了过去,黑着一张臭脸,大声道:“你有完没完的了?”
“毛厅长的意思是让我把嘴给闭上的吗?”苏自坚嘻嘻一笑,并给他挤眉弄眼起来。
“你的费话也太多了。”毛圣道总算是把那口气给忍了下来没发作出去,可也气得他脸都发红发紫了。
“既然毛厅长认为我费话太多,那好,我不说话就是了。”说罢,立即就把嘴给闭上了。
毛圣道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那知接下来毛圣道又头疼了,不管他问什么,苏自坚就是一声不哼,他也是记了起来,苏自坚说过会把嘴闭上,你这不是自打嘴巴的吗?这还叫他怎审下去了?
“喂!你当不开口就没事了吗?快点把问题交代清楚了?”毛圣道急得头都冒汗了,人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加上他坏了两根手指,这心情如何会好得起来了,不禁就破口大骂了。
那知苏自坚只是笑笑地看着他,并不接口,任凭他暴哮如雷,嚷得口味横飞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别说他毛圣道嚷得累了,就是那几位坐着陪审的也听得烦了,整个审讯室都是他毛圣道一人在嚷,甚至是失态,半点都没以往那位人见人敬的毛厅长的样子了。
毛圣道气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嚷道:“苏自坚!你到底是说不说?”这时,他已经彻底丧失了所有耐心,心想不从他嘴里板出有利于定性的东西来,那他就死定了,所以非常必要的手段还得使用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