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欺负了你们家一样儿,如果不是俺不够狠,你以为你们家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特别是你司徒梅,你真以为你做的时候,俺就不知道吗?当初的提议不是你说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倒还装成一副柔弱女子呢,你想的那个主意,别的人可想不出来。”
司徒梅听她说破了当初那件事儿,原本哭着的声音立马收了起来,她脸色苍白的看着不远处神情冷淡的木莲,那原本紧握的双手慢慢的松开,那原本镇定的身体也开始发抖,就连那指尖也是轻轻的抖动着,她怎么会知道当初的提议是自己提的,难道是家里的人告诉她了吗?
司徒梅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家里说出这个消息,那原本紧压在心里的愤怒,就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喷了出来。
“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你现在说这件事儿,是想怎么样,是想要威胁俺吗?”司徒梅恶狠狠的盯着木莲,刚才那楚楚可怜之态,早已抛之脑后,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木莲说了出来,那么她也有可能去坐牢,可是她不想坐牢,她还这么年轻,有大好的年华,她还没有结婚生子怎么会愿意,进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
“怎么,心虚了吗,如果心虚的话,当初你就不要说这样的话儿,就算你爹想要将你买出去,既然你有了挣扎的心理,那你就只能反抗,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不要拉别人下水。你有你的难处,但是别把这种难处,当成你害人的理由。”
不是木莲无情,而是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这样,她从来不是大方的人,可以对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一笑泯恩仇,这样的事情只能在出现,或者是在那些快意恩仇的电视里面出现。
她现在没有将眼前的司徒梅身败名裂,她就应该躲在自己家里偷笑了,而不是一脸无知的撞上门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当时俺有多害怕吗?你根本不知道俺有这么个爹,心里有多恐惧,自从听了那件事后,俺要时常提防着他们,将自己买掉。娘跟哥哥只能呆看着,根本就不会去反抗,就算他们挣扎最后也只能放弃,俺就算是一件物品,活了这么多年,俺也算是明白了,在那个家里俺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他们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没办法沟通。”
木莲依旧满脸冰冷的看着她,听着她大倒苦水,不过在她说了结束语后,木莲立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的苦处可以与别人诉说,但是不要跟俺诉说,因为俺跟你已经不是亲戚,是仇人了。俺再跟你说一次,你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还有也与你家人说一声,司徒疑的事情俺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你让他们死心吧。以后,要是再以这里来求事儿的话,就别怪俺不给他们面子了。”
木莲将司徒梅推了出去,把院子门关上以后,最后说了一句:“麻烦进来的时候敲了一上门,俺跟你不熟。”
嘭的一声木莲关上了门,独留司徒梅一个人在那里吹着早上的冷风,她脸色难看的看着路边的人,那探索的目光。
司徒木莲,总有一天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儿,司徒梅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便抬着脚赶紧回了家里,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永远也不要走出家门,因为这样的话,才不会刺伤她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木莲吁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景色,真是越来越不愿意见到那些人,除了假惺惺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连哭也哭得这么假仁假意,真是搞不懂她以前是怎么过生活的。
“小姐,我回来了,我把鱼送过去了。”天麻也不从正门进来,直接从墙那边翻了进来。在后面做事儿的元参,一听到天麻的声音,立马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然后叽叽喳喳的将司徒梅的事情说了一遍,天麻边嗯嗯的点头,连瞄了木莲一眼,那神情仿佛再说:你终于有些长进了,不想再跟那些极品扯上关系了。
木莲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为什么感觉他像是一个欣慰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有长进了似的。
“元参,你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吧,赶紧去做完。毛团,来,跟我去散散步吧。”木莲伸出手将毛团抱在怀里,一脸笑意的摸了摸它的头,跟天麻和元参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它出了门。毛团可爱的耸了耸鼻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前面的路,它可爱的呜了一声,似是不懂为什么要出来,但感觉到了木莲的气息,倒是安静的躺在她的怀里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