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新建的屋子,木头看见他们的打扮,心里满是惴惴然,就怕自个儿说错话,惹得贵客发脾气,不过走了一通路,见那贵客只是聊着田园风光,便渐渐放下了心来。
等到村长赶过来的时候,双方还正在僵持当中,他看着木莲手上的刀,心里抖了抖立刻大喝一声:“莲丫头,这是想要干啥?赶紧把刀放下,有啥子事情咱先商量,小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就拿刀出来啊!”
木莲见村长来了,自然是顺着他的话将刀放下,鹏哥儿和小苗算是吓坏了,她放下刀后便搂着他们轻声安慰,司徒颖瞧着村长气得通红的脸,心里早已不知道骂了木莲多少遍,当然前去告状的人也被司徒颖问候了一遍。
“叔,咱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不如就跟着咱爹娘一起去地下得了,呜呜……”木莲抹着眼泪在那里哭着,她原本想趁着现在将关系绝了,但是想着又没到时候,这日子再这样过下去,非得把她憋死不可,这打长辈肯定得落话柄,这不打她心里真得是得吐血三升了。
“说啥瞎话呢!狗剩,昨儿个是不是没打疼,今儿个又来瞎闹,咱看你真的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村长这一急立马就要脱鞋子了。
司徒颖看到他的动作,立马一溜湾的钻出了院子,然后颇有气势的喊道:“今儿个来不是闹事,是死丫头到咱家去偷钱。咱作为长辈,只是与她讲道理而已,谁晓得她跟魔怔了似的,居然想拿刀砍咱。”
司徒颖有理由这么声音粗,只因为他认定了木莲到他家来偷过。村长皱着眉头,看着司徒氏尿裤子的模样,又瞧了瞧木莲,要说这孩子偷东西,他是绝计不会相信的,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自己可是清楚得很。
“司徒氏,你说说是咋回事儿?”
司徒氏听到村长叫她,才从呆愣中醒了过来,一醒过来便感觉自己尿裤子了,她这脸被躁得火辣辣的,当然这事情她都扣在了木莲身上。
“咋回事儿,昨天咱都看见了,她还用力的推了咱一把呢,咱这屁股啊还疼着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司徒氏就着这话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木莲冷眼看着她演戏,这事儿真要查出个真相来,她非得好好敲诈他们一回,让他们真真正正的肉痛一回。
“你这话鬼才信,昨儿个都跟你说了要做个文化人,你瞧瞧你这说得屁话儿,你瞧瞧你这体重,这没有二百斤,那一百五总有吧,莲丫头这么矮的个儿,你居然说她把你推倒,你脑子被猪油蒙了,下油锅炸了吧!”村长此话一出,围观的人个个发出信服的声音,果然不愧是村长啊,瞧这话犀利的话,然后大家眼神似乎若有若无的扫过司徒氏那肥肥的身躯。
“咱瞧这事儿,八成是人家那混蛋儿子做的。上次你家丢钱了,不是你那混蛋儿子偷了去赌了吗?”司徒夫妇倒是忘了这茬了,自家儿子好赌,经常会做这事儿,司徒颖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氏,这死婆娘没想清楚就瞎咧咧,今儿个丢脸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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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了,看别人的别人的名字写到自己书里去了,乃脑袋真的是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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