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也是授受不亲了?至于乡下的丫头,我可记和虎妞与桃花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当初可还是一家人呢。我看策哥是不是对桃花有意见,怎么处处看桃花不顺眼呢?要说这些可全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把戏,咱们当男子的可不能这般的小心眼。”
不但孙策被说的脸乍青乍红,就是坐在马上被孙策搂在怀里虎妞也羞的脸红成一片。
“净哥,你不要怪策哥了,都怪我不好,硬要跟着你们来,不然也不会搓了脚,现在还要害得策哥骑马带我回去。”虎妞咬着牙强挤出一抹笑。
原本今天就是她硬要跟着来的,借着不会骑马,想到时让善骑马的宁德带着自己,最后不惜伤了自己,可结果孙策硬是将自己带上了他的马。
她早就憋着一口气了,现在在听到被与孙策扯在一起,也管不得宁德怎么看自己了,在不说话她就得气死。
冯付净嗤笑,却也不在多说,可他这副样子,比说了还让人难受。
虎妞气的紧紧抓着马的综毛,好在她还怕马受惊,最后终是松开了,孙策见虎妞受委屈了,就心疼了。
“净哥,你对我有不满直接对我来,虎妞又没有做错什么。”
冯付净不乐意的回过去,“你可听见我说她什么了?”
孙策一睹,到真是这样,可是他看着虎妞不高兴,就是觉得净哥做了什么。
看他这笨样,虎妞越发的不喜欢起孙策来,要不是为了利用他,这样的蠢人她岂会一直理会,而且为了报复当初孙夫人的鄙夷,她可是计划几年了,终天到了那天了,怎么也忍下去了。
闹了这么一初,回到宅子,众人也没有在说一句话,而且今天因为带着虎妞,虎妞又一直缠着宁德,一天下来,大家跟本没有打到什么,又饿了一天的肚子,真有好心情也被磨光了。
宅子里,卫竹泩坐在桃花屋里,拿着药酒帮桃花搓脚脖子,桃花疼的大叫,吓了进屋里的众人一愣。
冯付净早就几个大步去后院了,虎妞被孙策从马上抱下来,看着冯付净的背影问孙策,“你看没看出来,净哥好像喜欢桃花?”
“怎么可能,净哥是将军之子,那野丫头算什么。”
孙策这副蠢样,惹恼了早就一肚子火气的虎妞,“你眼里的野丫头现在是侯府的小小姐。”
怎么与冯付净那样的聪明人在一起,他还这么笨呢,笨的让人多一刻也不想理他,虎妞一瘸一拐的进了后院,孙策委屈的站在原地。
他更伤心,“德哥,我是不是惹虎妞生气了?”
宁德将挂在马上的两只野鸡拿下来扔到地上,“你们的事我怎么明白。”
人直接牵着马走了,孙策挠头,怎么觉得今日宁德也生气了呢,早上进山时可都还好好的呢,却跟本不知道原因就在他与虎妞身上。
偏他还一直在旁人身上找毛病,又只会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女孩而贬低旁人,这样的性子接触下来谁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