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但又想到王简年纪轻,可能不大屑于搞这些事情,就没说什么不满的话。不过当他知道王简选中的那家企业与王简可能有点关系时,他非常不高兴了,打个电话给宁新功让他来汇报一下情况。
宁新功心里是万分的不满了,来到县城找到任平义就把招标的过程告诉了他,当得知宁新功在招标中根本没参与进去,完全是王简和那几个专家在那搞,这让他对王简产生了很大的看法,在宪河乡,王简是不是太独断了一些?宁新功怎么说也是乡长,不应当把他排除在外吧?
这小子有能力是不错,但不能目无领导,也不能不照顾班子团结,起码得给宁新功一些面子才是。任平义皱着眉头看着宁新功,心里又对宁新功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当初可是想让他到宪河乡来代表他的利益去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什么也没有得到,让王简压制得死死的,真是丢了他的人。
“方树增去了怎么说的?”任平义又问起方树增的事,想知道他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宁新功道:“方县长看上去很高兴,对王简是青睐有加,我看他是不是想跟王简套套近乎?”
“套什么近乎?”任平义问道。
宁新功道:“王简现在势头很猛,肯定是认为王简的背后力量很强大,所以要向长靠拢,但王简的关系我们也没看到啊,听到的都是传言!”
任平义想了想道:“我也是这么想,但这小子能从省交通厅要来了钱,肯定也是有大人物在帮他,其实你不知道省委政法委书记龚长秋好象对王简不满,想让借我们的刀把王简搞下来,但思虑再三还是给挡回去了,龚长秋都没能动王简一根毫毛,这说明他的背景可能真是不简单啊!”
宁新功头一次听说这事,心道王简敢跟龚长秋作对,那不是找死吗?可是现在不但没死,而且活得好好的,令人难以置信!
“任书记,不管王简有什么背景,他这次搞得招标,也没让我参与,结果中标的企业跟王简的司机吕军很熟,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谁也不好说啊!”宁新功提出了这个问题。
任平义道:“我叫你来正是想问这件事,王简与那家中标的企业真有什么关系?”
宁新功道:“王简与那家企业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今天来的那个投标人跟王简的司机吕军关系很亲密,会不会那家企业通过吕军与王简建立了联系,然后中了标,这很让人产生怀疑啊!”
任平义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了几圈说道:“这个问题看来要调查一下,不过不能明着调查,你可以注意搜集一些信息,如果真有什么利益的往来,我会让纪委介入的!”
听到任平义愿意用纪委来调查王简,宁新功很高兴,这件事可以找人来办,到时候写个举报信什么的,往纪委一送,任平义再一打招呼,王简受到纪委调查就在所难免了,如果王简受到了纪委调查,即使不免他的职,也会让他元气大伤,这可是一招好棋。
王简没有料到宁新功会在背后这样搞他,到了晚上,感觉近一段时间只顾着忙工作,忽略了解莲冰,就叫着她一起吃晚饭。解莲冰现在渐渐想通了亲生父母的事,如果王简带着她去见亲生父母说不定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莲冰,现在想不想见你的亲生父母了?”见到解莲冰,王简就向她问了这个问题,叶凤灵交代的事,他得想法办好。
解莲冰笑了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们?”
听到解莲冰这样回答,王简知道她是想通了说道:“随时都可以,要不这个周末吧,最近比较忙,工作日是没有时间了!”
解莲冰连忙道:“行,你说什么时候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去!”
两人说说笑笑就一起去县城吃饭,吃完了饭,两人手挽着挽手在县城里逛街,此时华灯初上,王简看着并不显得繁华的都市,心里感觉如果不从政,就这样一起和心爱的女人在这里终老,会不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可是现在他是一名官员,看到这里依然十分落后的样子,心里又产生一种责任感,如果有一天他当上了县委书记一定要让这里发生一个大的变化,目前还是先让宪河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再说。
就这样走着,谁知道在一个路口拐角处,王简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巷子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蛇皮袋子,向自己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