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不让我妈发现,对不对?”
不小心又惹到他了,程知瑜咬着唇不说话。
钟厉铭将她内衣的暗扣解开,不耐烦地将它扔到床下。他翻身将她压着,手摸索到她的腿间,“我们今晚约在了书房,她说有事情要跟我商量。不过她动作慢,能找到这里应该很晚了。”
“别这样!”程知瑜一脸恐惧地看着他,那尾音抖得厉害。
(河蟹)
钟厉铭很讨厌她的眼泪,更讨厌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她仿佛正无声地控诉着自己的罪行。
(河蟹)
她的话音刚落,外头又传来敲门声。那几下闷响重重地砸在她的心房上,她觉得分外的不堪。
(河蟹)
肩头传来刺痛,钟厉铭正用力地吸吮着自己那片脆弱的皮肤。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着急,放缓了动作慢慢地享受着这场盛宴。程知瑜却承受着双重压力,最终忍受不了就开始挣扎。
(河蟹)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起,余韵悠长,就连钟厉铭都缓了好半晌才恢复过来。程知瑜的意识十分涣散,她微微蹙着眉头,眼睛没有聚焦地看着角落。
“去开门啊。”他退开了身体,懒洋洋地说。
程知瑜动了动身,腿间有微凉的液体滑出,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下床找了件睡袍,低着头沉默地披上。
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曾莉宁就闻到空气中那股独特的味道。尽管程知瑜将头垂得很低,她还是能看到那张发白的脸和哭得通红的眼鼻。她怒上心头,掩上房门就越过程知瑜往房内走。
床上一片狼藉,钟厉铭正系着睡袍的带子,看到一脸怒容的母亲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坐到床沿,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
他这般态度让曾莉宁怒不可遏,曾莉宁快步走到他跟前,压低了声线吼道:“知瑜究竟做错了什么,你看看你把人家糟蹋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