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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白宁和苍月换上了夜行衣,一路前往邀月楼。
司徒擎被南疆皇帝接走之后,却是没有卖掉邀月楼,他心高气傲的性子,定是想着等风头一过,再来邀月楼重振旗鼓呢。
白宁上次跟陶允行去了邀月楼,也让苍月暗地里去打探了一番消息,得知邀月楼有一个密室,却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这时候司徒擎走了,肯定没有时间处理密室的宝贝,那自己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
两人一路去了邀月楼,夜里的淞南镇静悄悄的,邀月楼自从关门之后便也没有人再来,苍月带着白宁去了二楼自己找到的密室,白宁这才惊觉原来这密室的通道竟是在床底下,真是埋得够深的。
两人没有拿火折子,实在是因为若是有了火光在这漆黑的夜里肯定会引起打更的注意,幸好两人也都有内力,在黑夜里也能看的清楚。
苍月按照当时的记忆摸索着床边的机关,直到摸到一个圆形的凸起,苍月伸手按了下去,只听得‘吧嗒’一声,本来完整的床竟然就地裂开,露出一道往下延伸的石阶。
白宁和苍月对视一眼,点点头,便试探着往底下走去,石阶通往地下,里面像是刚刚修葺完不久的样子,到处都是崭新的。
白宁和苍月牵着手走下去,沿路打量着,这是一个十来个平方的密室,有床榻有书桌,旁边摆了一个与顶端齐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一番试探,苍月才点头,揭下面巾道:“没有人。”
白宁也将面巾揭下来,走到书架前打量那些书,苍月走过来,看着白宁疑惑的神情,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白宁皱着眉,一本一本的翻看,道:“这些都是地理图志,司徒擎怎么会看这种书?他要研究各国的地理人情?”
苍月也是皱眉,白宁看了看,放下书走到书桌旁,就在那里看到一幅巨大的地图。
地图上清晰的表明了各国的地理位置和城镇,白宁有些惊讶,她前世知道世界地图,在这一世却是从未见到过这样详细的地图,元国,西域,南疆,东陵,还有周边的海域,全都标注的十分清楚,绘制这个地图的人该是全部走遍了吧,可是古代人的力量,能全部走遍了这天下么?
谁会有这个闲工夫啊!
白宁有些不解,却也是知道这地图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若是自己拿着,以后说不定会用得上。
收好地图,白宁便随意的翻看书桌下抽屉里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也都是一些普通的画卷,白宁打开,苍月却惊呼,“这是元国的画师所作!”
白宁疑惑,“元国的画师?”
苍月点头,伸手指向画卷底下的印鉴,白宁看了看,果不其然,是元国的名画师呢。
白宁想了想,“这司徒擎偷了这么多元国的宝贝藏在这儿,真是天助我也!”
白宁笑着,对苍月道:“你去让人给司徒擎的人透漏一下,就说邀月楼失窃了……”
苍月点头,白宁又道:“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再去找些人在街上宣扬一下,就说司徒擎单人回来了,想要拿走邀月楼里的钱!”
苍月明白了白宁的意思,点头出去行动,白宁笑着敲着桌子,司徒擎,这一次一定要你死!
司徒擎果真连夜赶来,走进邀月楼时已经是天色快亮了,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卧房,想要先查探一番密室有没有失窃。
一走进屋子,就看见白宁正悠闲的坐在桌子边喝茶,司徒擎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白宁的计。
白宁素手斟茶,眉目含笑道:“司徒公子,不过来喝一杯么,连夜赶路定是辛苦了吧?”
司徒擎铁青着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宁冷哼,“我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想把你的秘密公诸于众,然后看着你死掉,接着花个几百两银子请静明寺的大师们来给你念经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罢了!司徒公子,你觉得如何呢?”
白宁站起身子,她穿一身黑衣,秀发随意的绑在头顶,一张玉白的小脸上没有往日的温柔和乖巧,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决然的冷冽,司徒擎看着白宁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却又是想到白宁根本就是一个女子,又硬气起来。
司徒擎笑着,“我的秘密?看来白姑娘是知道了?”
白宁欣然点头,“知道了啊……不一会儿,这天下人不仅会知道司徒公子在元国开酒楼做昧着良心的生意,还会知道司徒公子偷盗了宫中的名画珍宝,司徒公子,你说你这些罪名,足不足以被杀头呢?”
司徒擎眼神一暗,从腰间拔出剑来,“只是可惜了,我被不被杀头,白姑娘都无法见到了!”
说着,提着剑冲了上去,白宁微微闪身,食指和中指迅速的夹住司徒擎朝着自己袭来的剑尖。
司徒擎脸上的神情错愕,“你竟是会武的?!”
白宁笑着,“自然了,司徒公子,这活不活得到明天的人是谁,还不一定是么?”
白宁说着,夹住剑尖的手指用力,那内力有着排山倒海之势,司徒擎只看见自己的剑在白宁的手下一寸一寸的断裂,紧接着就被白宁的手牢牢的掐住了脖子。
白宁冷笑着,脸上带着地狱般的笑容,“我不会亲自动手,若是杀了你还要自己赔命,岂不是很可惜!”
白宁说着,伸手在司徒擎的身上点了穴道,将他的身子踢到一旁去。
楼下渐渐的聚集了不少人,白宁笑着,来的正是时候。
白宁打开门,看着外头道:“乡亲们,司徒老板今日特地来就是为了给各位道歉,赔各位的医药费,各位都不要着急。”
司徒擎费力的动了动手指,刚才白宁点穴的时候力道不大,司徒擎用内力冲破穴道,踉跄着就要往外跑。
身后的乡民们看到,急忙上前抓住司徒擎,“你这个奸商,害得俺家娃娃这几天难受的很,大夫说要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康复,你赔俺的医药费!”
身后的人都是嚷着上前,雨前荆虽然能让人产生轻微的依赖性,这些人却是吃的不多,只要有毅力加上后续的喝药,时间一长便也就好了。
可是吃饭都能吃出这样的毛病,这些人自然是气愤的不行的,开始的时候忌惮司徒擎的身份是南疆皇子,众人都是不敢出手,可如今元国刚出了一位骠骑大将军,一场仗就平定了西域,这一个小小南疆又有何可怕!
众人都是这样的一个心思,加上白宁让苍月暗中给众人灌输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
司徒擎被闹得心烦,一心想要逃走,手下一使劲就将拖着他的男子推了出去,“荒唐!我为何要赔你的医药费,又不是我逼着你来吃饭的,你如今这样子是自己活该!”
这一个动作却是彻底惹怒了众人,身后白宁派去的人更是借机大声道:“欺负人!你是南疆人,跑到我们元国的地盘上撒野,赚昧良心的钱还敢推人,实在是嚣张,乡亲们,咱们今天一定要讨一个公道!”
这一番话无疑是点燃了众人的怒火,里面的人蜂拥而上,就算是司徒擎有武功傍身,却还是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被压在了地上,身上脸上都挨了好几拳。
白宁冷笑,自己是故意没有封死他的穴道,要不然司徒擎怎么还手呢,他不还手,这人的情绪怎么被调动起来呢。
围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情况,前面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说,外头来看热闹的人也是气愤不已,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也传成了司徒擎赶回来拿钱,被乡亲们看到,非但不道歉还出手伤人,大言不惭,这下子这事儿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淞南镇,所以吃过邀月楼烤肉和没吃过的人都纷纷赶来,想要出一口恶气。
白宁和苍月站在人群外头,也不上前,过了大约半多个时辰,白宁才道:“让兴哥儿来。”
白文兴已是淞南镇的知府,主管东西淞南镇的所有事物,安国栋已经放心将此地的事情交给他,自己清闲的去做自己以前的巡抚。
白文兴带人赶来,众人才散开,白文兴惩治了西域奸商,又跟皇上求情免除了淞南镇的三年赋税,众人对他都是十分尊敬和爱戴。
白文兴下马,大声道:“乡亲们稍安勿躁,我一定会给乡亲们一个说法的。”
众人都是不再吵闹,白文兴对身后的官兵道:“进去看看。”
那官兵小跑进去,没一会儿就将已经死透的司徒擎背了出来,“大人,已经死了!”
“啊——”众人都是急忙退后,吓得不轻。
这可是活活的打死了啊!
地上的司徒擎面目全非,连脸都看不清楚,白宁看着他的惨样,心里终于疏通了一口气。
信子已经被活埋,这幕后主使也死了,总算是报了那一日的仇!
白文兴看看白宁,白宁朝着他眨眨眼睛,白文兴经历了几次被白宁开导,早已不是从前的墨守成规,看了看这情景,白文兴道:“乡亲们莫怕,今日之事我也有耳闻,是这南疆皇子过于欺人太甚,不但不赔医药费还口出狂言出手伤人,乡亲们一起动手全是为了自保,我定会亲自对圣上说明,若是圣上怪罪,我白文兴一定一力承当。”
众人没料到白文兴会这么说,纷纷下跪,“大人真是好人啊……”
“不关大人的事情,是我们做的……”
白文兴忙摇手,“乡亲们先起来,我被皇上任命为知府,就是要保护咱们淞南镇的子民,这件事乡亲们做得好,如今咱们要做的就是让皇上知道咱们的真实情况。”
正在这时,进去的官兵又拿着画卷和珍宝匣子走了出来,道:“禀大人,在里面发现了这个!”
白文兴接过来打开,见全部都是元国的画师著作,前一阵子宫中失窃,这些东西怎么会在邀月楼内。
想了想,白文兴急忙举起手道:“乡亲们,前几日宫中不少著名画作和珍宝失窃,今日竟然在邀月楼内找到,原来这南疆狗贼竟然就是偷盗之人,我一会儿就写下文书,然后乡亲们都上前按手印,咱们做一份万民请愿书,我即日启程递到皇上面前,求皇上给咱们一个公道。”
众人一听,都是感觉希望大了许多,纷纷赞成。
白宁笑着点头,“兴哥儿总算开窍了!”
隐在暗地里的人急忙回南疆跟皇上报备,不出几日的功夫,南疆皇帝便亲自修书给轩辕拓,要求元国给一个说法。
轩辕拓看着书信大怒,他已经看到了白文兴递上来的万民请愿书,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派了个人去南疆,轩辕拓气得重重的拍着桌子,“这小小南疆也敢跟朕叫板!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被派去的人回来,不仅带回了南疆皇帝的亲口道歉的文书,还带回了南疆皇帝赔罪的几车礼物,轩辕拓这才没有发怒。
此事一出,轩辕拓对白文兴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特别赏赐了不少金银。
白宁对这个结果相当满意,当夜还跟苍月庆祝了一下,苍月神色却是有些忧心,“小姐,若是让少主知道,只怕会责怪!”
白宁笑笑,“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他能说什么?”
“哦?看来我走的时间太长了,你倒是越发的大胆了!”
白宁一愣,随即扔了手里的点心,猛地往身后扑去。
不意外的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白宁撒娇似的抱住不撒手,一声声的唤,“阿允阿允阿允……”
苍月识时务的悄声退了下去,陶允行满腔的怒意和担心此刻都被白宁这软软的嗓音给融化,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的抱着她。
叫了好一会儿,白宁才抬起头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陶允行,伸手去摸他的脸,“阿允,你回来了……”
陶允行点头,俯身去吻她的唇,熟悉的触感和味道,陶允行单手扣住她的后脑,与她极尽缠绵。
长长的一吻结束,陶允行才松开白宁的身子,白宁喘着气看着他笑,伸出手指去碰他的嘴唇。
陶允行看着她幼稚的动作,心里越发的软了软,责备的话变了味道,“谁让你单独行动的?你可知有多危险,若是处理不当,惹得麻烦就大了,我给你的暗卫,你为何不带在身边?”
白宁不语,只是低着头,好半晌才道:“不是没事儿嘛……你还担心什么,苍月能保护我,我自己也有武功防身,暗卫都在大宅周围,我更担心家里出什么事!”
陶允行皱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深邃的眸子望向她的,“白宁,以后不许了,若不然,我会感觉自己很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想自己动手没事,但是起码要告诉我一声,我不想做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想参与你人生中的每一件事情……”
他轻轻的说着,一字一句非常的坚定有力,带着他那种独有的自信的口吻,让白宁有些沉醉,她点点头,直起身子去吻他的唇,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后都记得先告诉你。”
陶允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揽着她的身子在怀里,十分的不舍。
白宁揪着他的衣襟,“阿允,你什么时候走?”
陶允行沉默了一会儿,“再陪你待一会儿。”
白宁点点头,不再出声,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听着外头屋檐下的雪花一点点的融化滴落的声音,静谧而沉静。
过了一会儿,陶允行这才轻声道:“我刚回京,很多事情要忙,不能经常来看你,你要自己好好保重,我会每天给你写信。”
白宁点头,道:“让绿毛送信么?”
陶允行笑着点点头,白宁越发的不舍,伸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身子,“阿允,你也要好好保重。”
陶允行点头,白宁直起身子,下了榻给他拿了件黑色的披风来,笑着道:“瞧,我前几天刚得的一块狼皮,给你做了件披风,我现在女红可进步了许多,你快试试。”
陶允行下了榻,站在白宁面前,白宁伸手给他系上,踮着脚尖帮他系好带子。
“合身吧?”
陶允行点头,舒展开手臂试了试,弯唇笑道:“我很喜欢。”
白宁笑了笑,伸手挽着他的胳膊,“走吧,我送送你。”
两人走出门去,外头的大雪已经停了,到处都是亮堂的,陶允行牵着白宁的手,两人并肩往前走着,一步一步,都很缓慢。
到了大门口,苍月正在跟冷寒低头说着什么,见白宁和陶允行来了,苍月忙脸色一红的后退几步。
陶允行转身,看着白宁,“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白宁用力的点头,伸手对他挥了挥。
陶允行跨上马,再次转身看了白宁一眼,这才转身往前去了,冷寒不舍的看着苍月,“苍月,你要好好保重啊。”
又看了眼白宁,可怜兮兮道:“小姐,你要好好保护好小月月……”
白宁忍不住笑了,“好,冷侍卫请放心!”
冷寒嘻嘻的笑了笑,“我也会帮小姐照顾好少主的。”
两人走了,白宁才跟苍月一起回了房,白宁牵着苍月的手,道:“苍月,不如你晚上陪我一起睡吧,要是睡不着咱俩还可以说说话。”
苍月有些不习惯,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两人沐浴完了上了床,幸好白宁的床够大,容纳四个人也不成问题,此时与苍月挤在一起,白宁觉得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苍月,你跟冷寒在一起了吗?”白宁转身看着苍月问。
苍月也转了身,两人相对着,“属下……还没决定好。”
白宁笑嘻嘻着,“冷寒虽然看起来不靠谱,可是真的是个好人,你知道的,有一种人啊,就是表面嘻嘻哈哈,其实心里非常脆弱敏感的,冷寒就是这样子的。”
苍月听得若有所思,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小姐,那你说属下真的配得上冷侍卫么?属下没有身份,冷侍卫……那么好……”
白宁笑着,伸手去戳她的额头,“你呀你……管什么身份,冷寒若是在乎身份啊,就不会喜欢你了。”
苍月想了想没做声,白宁看着她的样子笑,“平时你教我武功挺厉害,现在这个看人心里,还是得我教你是不是?”
苍月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窝在被窝里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外头融化的雪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下,静静无声,似乎怕惊着了这一对相处甚欢的小姐妹。
翌日一早醒来,苍月已经在外头练剑了,白宁揉着眼睛醒过来,磨磨蹭蹭的穿衣洗漱,又去了前厅用饭,这才跟苍月一起去了宴宾楼。
昨晚聊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直接上升到闺蜜级别,白宁很是喜欢苍月的性子,淡然不争不抢的,也不一惊一乍,虽然冷冰冰但是也蛮细腻的。
两个女人在一起要进行什么活动,当然非逛街莫属了。
白宁和苍月一起逛遍了首饰铺子衣料铺子,幸好两人都有内力傍身,也不至于腰腿酸痛,只是苦坏了身后跟着拎东西的小厮。
白宁跟苍月说着话,却感觉一道让人不舒服的眼光一直跟着自己,白宁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中年男子正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看他,他却也不回避。
白宁眼中起了玩味,丝毫没在意,和苍月一起回了宴宾楼。
那道士模样的男子匆匆跟了上来,摸着胡须看着白宁道:“这位姑娘命数奇特,似不是尘世中人!”
白宁心里一咯噔,有些凝重的看着面前的人,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白宁笑道:“那道长说说,我是属于哪里的呢?”
道士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
白宁点头,“那道长刚才说的岂不是废话!”
说着,转身拉着苍月道:“咱们走!”
中年男子在身后含笑看着白宁的身影,眼神越发的高兴起来。
白宁和苍月回了宴宾楼,忙着清点战利品,不一会儿,佟岩却走了进来,道:“东家,小的有事禀告。”
白宁一顿,看了看佟岩的神色,便道:“苍月,你先下去吧。”
苍月点头,佟岩走进来站下,道:“东家,刚才跟您说话的那人,不是好人。”
白宁一愣,道:“你坐下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佟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想了想道:“东家,那人跟老主子以前有过节,所以肯定不是好人,东家接手宴宾楼这么多日子了,小的也该将老主子留下的东西交给东家了。”
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白宁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见那正是一张巴掌大的地图。
“这是?”
佟岩摇头,“是什么小的也不知道,可是老主子生前嘱咐过小的,说是一定要将这东西交给真正能将宴宾楼发扬光大的人。”
白宁点点头,收了起来,佟岩又道:“东家一定要收好了,今日那人,说不定会想来偷抢。”
白宁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是老主子留下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佟岩欲言又止,白宁看出了他的难色,急忙道:“佟掌柜,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佟岩想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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