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悲剧得唐悠竹几乎愤而砍号,但三次元的好处就是没有外观也能直接罩披风!
唐悠竹之前得到灵蛇玉蟾风蜈等的过程十分坑爹,闹得他想寻圣蝎天蛛等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寻,亏得他如今贵为天子,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太夸张了,但让东西二厂并锦衣卫黑甲军等在执行公务之余留意相应物事却也不难,虽然最终居然是小厚炚从乾西所的小田垄里头将天蛛捉出来的,稍微坑哥了点,但宫小九居然主动弄了冰蚕来做礼物,唐悠竹却是老怀大慰:果然那误会解开了,这变态奇葩……虽然还是继续变态奇葩着,但却越来越有爱了。
更有爱的大礼是:
宫九给雨化田诊过脉、表示他以后可以停止药浴了之后,顺带给他把了一下脉而得出的结论!
简直可爱死了的奇葩宫小九很认真地当着雨化田的面告诫他:“男人那地方是很精细的东西。你再这么下去,日后真想要儿子,真的只能靠体外授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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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大惊:“怎么回事?”
宫小九端着茶盏,很有范儿地那盖子撇去茶沫子,不说话。
唐悠竹其实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让女人有孩子——何况他十分肯定自己那个地方没有问题,无论是持久力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但雨化田紧张了,又明显不是他说没事他就能放心的,那也只好让宫小九继续说下去:“小九儿,烦请你说仔细点儿行不?”
宫小九却不满足于一个“请”字,随手放下茶盏,下巴微抬:“请叫我九哥,或者旭栴哥哥,谢谢。”
唐悠竹转头翻了个白眼,再回过头时笑得甜蜜蜜的,“旭栴哥哥”四个字喊得那叫一个婉转缠绵啊,雨化田听得反射性捂住眼角,宫小九却满意极了,开口指点他:“男人那玩意太精细,你就算不愿意放进女人那地方,也不要总是自己来——自己是更知道哪儿更刺激没错,但一直这么下去,早泄什么的都是轻的!好歹让别人用嘴巴服侍或者别的什么法子,宫里头应该有很多稀奇避火图吧?学着点!”
唐悠竹黑线:“你才早泄你全家全族早泄!”
宫小九很理解、很怜悯地看他一眼:“我全族里头也有你。”
雨化田却是真的紧张了,牛皮糖十二三岁时好像还总是要闹腾二三刻钟,近年却似乎都是不到二刻钟就消停的?
可怜总是当局者迷,减少的那点儿时间不过是唐悠竹对自己的身子掌控得越来越好、又不舍得太占用他家酥酥的睡眠时间,是以尽快罢了,雨化田却当了真。
所谓疑邻盗斧就是这么着,当一个人先入为主认准了某件事的时候,他就能为那件事的正确性找上许多理由佐证——哪怕“那件事”本身甚至不存在。
督主大人英明一生,偏偏在唐悠竹的事情上总爱糊涂一时。
如今,也便是落入那般境地了。
太在乎唐悠竹,太在乎他是否安康,所以看不清煞有介事的宫小九低头喝茶时,那眼中闪过的戏谑之意;所以就算唐悠竹从太医院寻了十七八个医士证明他身体安康,到了雨化田眼中,就只是医士们“恐惹祸患、不敢轻言皇帝隐疾”,及至他从西厂中寻了信得过的大夫、蒙了眼睛与唐悠竹把脉,结果也依然是“无恙”之后,又变成了“宫九果然有点儿本事,怪道牛皮糖那般另眼看他,这许多人看不出的毛病,偏只他诊得出来”了……
总之,在宫九那句话之后,不管其他医者再如何保证唐悠竹的身体壮得像头牛,雨化田就是认准了他身子不妥了!
为此,唐悠竹真是挠的鼻子都换过七层皮了。
酥酥这般着紧自个儿的身体,自然是千好百好的啦,但自己是真的没病啊!硬是逼着自己每天又是灌苦汁子、又是吃各种药膳补身的,算是怎么回事?若不是那些大夫开方子都算有分寸,用的都只是一般温补清补之物,鼻血简直都能给再补出来三大碗了好么?而且更要命的是,小糖糖竖旗的时候,酥酥不肯让他胡乱蹭、不肯让他自己摸了啊!
连唐悠竹咬牙要自己忍着都不肯,雨化田一挥手,榻前就悄不声儿排队站好了两群人,左边女子、右边男儿,清纯的妖媚的英俊的俏丽的……甚至男人里头还分了全人、阉人,年龄面覆盖度跨越了十一二的小花骨朵小嫩芽儿到三十来岁的熟女熟男啊!
——说好的再也不勉强爷呢?泥煤的又来了!
唐悠竹这几天本就为了宁国府那梅花明明都开了好几天,却愣是还不请荣国府那边的奶奶小姐们去赏花而焦心不已——这不过去赏梅花,可要等到什么时候警幻才会来迷惑那凤凰蛋儿呢?
偏宫小九还给他弄出这事儿来!
唐悠竹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偏偏宫九还有用,雨化田他又不舍得生气,迁怒那些宫人又不是他的作风……气急败坏之下,唐悠竹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现世的揉眼蹬腿哇哇哭*再次祭出来了!果然多日不见杀伤力更足,榻前排排站的宫人吓得越发低头屏息,雨化田对此的抵抗力似乎也低了不少,不等他哭多几声,就极其无奈地一挥手,那群方才还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宫人如蒙大赦,两呼吸间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明后宫如此了得,随随便便一个侍寝的备胎,都是轻功高手呢!
唐悠竹在心里头吐槽,揉眼睛蹬脚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口中干嚎更上一台阶,震得雨化田耳朵嗡嗡的难受。
但雨化田没有避开,甚至伸出手却吝啬于揉一揉自己的额头。
他只是伸手、低头……
唐悠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趁火打劫或者顺水推舟揩油的意思,他之所以会等到酥酥的唇瓣触及自家小糖糖的光头之后,才狼狈退开,真心不是故意、更非存心。
他真的只是太过震惊了而已!
一直以来,都努力忽视他的告白的酥酥,他家那么害羞那么洁癖的、就算心里已经和他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但在某种事情上总是格外害羞的酥酥,这些年多少次共浴的机会,但他即便是故作不在意地直视自己的小糖糖,耳朵跟上的一点红也会泄露他心中的小秘密——唐悠竹甚至都做好了也许他要自力更生蹭蹭几十年的心理准备了!
可忽然之间,雨化田居然一反常态地主动起来,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
唐悠竹曾经也是经验丰富过的,某些足够热情奔放的情人,又或者单纯是某些场合里头一些小玩意儿的讨好,他对于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服侍并不陌生,也不认为这样的行为完全只是屈辱——当情人之间兴致浓烈时,彼此这般,也是足够亲昵的一种交流。
但不应该在这时候,也不应该由这样的酥酥来主动。
雨化田的嘴唇依然那般美妙。唐悠竹自打弄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光明正大撒痴撒娇趁机揩油的、每天晚上借着眠蛊的作用偷香的,和那两片唇瓣接触的时候也真不少。但忽然之间拿那处儿感受了那么一下……
唐悠竹捂住鼻子,他可怜的鼻黏膜!
雨化田抬起头,他的手肘依然撑在唐悠竹的两腿之间,就着那样趴伏的姿势抬头,发丝大多柔顺地从他的肩膀垂落到榻上,但也有那么一两缕调皮地拂在他的脸颊、挡住他的视线。雨化田不耐烦地将那些不乖的头发拂开,但拂的动作却略微大了点,发尾恰好从唐悠竹的脐下正十分精神的那处掠过,沾上了点儿透明的粘液。
雨化田眉峰越发紧蹙,却居然没有急着下床梳洗,而是吸吸鼻子,然后又低下头去……
唐悠竹正努力捏着鼻子呢!看他这个动作,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儿松出右手,狠狠将越发旗帜高竖、口水泄漏的色鬼小兄弟给*了下去,疼得脸颊一抽的同时,却因为雨化田不满他对自己身体的粗鲁镇压行为,一巴掌拍开他按住小兄弟的手、同时凑近了去查看那可怜的小家伙是否受了什么伤害时,那喷洒上去的鼻息——不重,就算是那处那般神经密集的地方,也只能感觉到一种轻微的热痒,但就是这样仿佛隔靴搔痒的轻微还更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儿对朱见深不是那个意思啦,莫绝对支持朱见深和万贞儿一辈子不动摇滴!
叶西没吐是——就算想吐也不能当着对方的面失态啊!一辈子的好对手好知己什么的,怎么能示弱?
酥酥护着糖糖却不醒悟——我们会只能自己欺负却不给别人欺负的不只有情人啊,请参考揍敌客家谢谢。
地雷好感谢,不过加更实在不能,只好再来点儿肉汤——明天继续,但肉什么的就算了,又严打啦
宫小九在这里当然不会再憋屈,他会一直和唐小猪损友下去滴
话说那血泪的情节……忽然又想让小九儿和西索见面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