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斜飞他一眼,娇嗔道:“干嘛呢?这都大白天的了。”
娇润的红唇,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得上官玉成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那种熟悉的燥热冲得他下身紧绷。
他摩挲着她乌黑的秀发,顺势来到了雪白圆润的肩膀上揉搓了一阵子,就把那把黑发撩开,露出胸前大红的肚兜来。
上官玉成只觉得自己的头一下子都懵了,翻身上去就去扒拉那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恨不得融化在上头才好。
古若雅被他揉搓得浑身酥麻酸软,欲待要起身,又被他紧紧地压着。
听着外头晚晴的说话声,她更是急得一张粉润的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她伸出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悄声道:“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外头丫头还等着呢。”
上官玉成只管大手在她胸前揉摸,一点儿都不想放开。嘴里含混不清地问着:“你可以吗?我们能不能?”
身为医者,古若雅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这有孕的人视这个如洪水猛兽。
世家大族,男人妻妾那么多,妻子有了身孕,男人自然要搬到外头住去,妻子不能伺候了还有侍妾呢。
可上官玉成只有她一个正妃啊,就算是明珠是他的平妃,他也没有碰她一下。
自己和他久别重逢,这夫妻之间敦伦一番也未尝不可以。
可是古若雅不习惯门口守着人干这事儿,让人知道了多难为情啊。
她只好小声贴着他的耳朵,笑道:“等晚上好不好?外头还有人呢。”
上官玉成可是等不及了,听她说晚上可以,哪里还顾得上?只要不让她腹中的孩子受到什么影响,他哪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啊?
反正他现在脑中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想要她,饥渴地已经忍不住了。
见古若雅抵住他的胸口,身子扭来扭去不停地想逃离开,他更是看得血脉喷涌,不管不顾地就俯下身子,一手把古若雅的两手给固定在头上方,一手就去扯开她身上穿着的肚兜。
古若雅又羞又急,却无奈自己在他面前,那点儿力气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只好由着他任意妄为了。
一时,帐篷内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
帐篷外头,端着一铜盆洗脸水,肩上搭着白毛巾的晚晴听得面红耳赤,忙忙地往一边儿退了两步。
见明珠还蹭在门口听,晚晴只觉得这人恁地不懂事,于是板着脸说道:“你怎么还在那儿?娘娘还没睡醒呢?我们到这边儿等等吧。”
本来一早过来的她,也非常纳闷,明珠乃是平妃的身份,哪用得着她过来伺候着?
可是明珠坚持说自己要来服侍王妃姐姐洗漱,自然也在帅帐外候着。
谁知道候了一会儿,就听到里头传来这样的动静。
晚晴虽说还是云英未嫁的女孩子,可是在王府里,平日里听那些丫头婆子背后也说过这样的话,何况她们被买来伺候古若雅的时候,也曾经被柳侧妃花大力气找了嬷嬷叫过规矩,这些事儿自然烂熟于心。
明珠见这么个小丫头都敢这样说自己,脸上当然不好看,回头就恶狠狠地瞪了晚晴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乃是泰王的平妃,你这小丫头活得不耐烦了,敢这么说我?我来伺候王妃,可不就得在这门口守着吗?你是不是想偷懒耍滑才故意往一边儿靠啊?”
晚晴被这话噎得脸煞白,想要驳回又不敢,毕竟人家的身份可在这儿摆着呢。
况且这屋子里的响动,她也真的不好和明珠明说。于是只好默默地听着了。
帐篷内,上官玉成正伏在古若雅身上,细细地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扶她坐起来给她披上了外衣,自己才胡乱拿起床头衣架子上搭着的天竺棉中衣套在了身上。
掀了帘子走到了外间,打开帐篷的门,就见明珠正贴着门边儿上站着。晚晴则端着铜盆远远地站着。
上官玉成的面色不由一沉,还没开口,明珠早就抢上一步行礼,“王爷起来了?我是来伺候王妃娘娘的。”
因着昨夜里上官玉成厌烦她叫古若雅为“姐姐”,她今儿就跟着晚晴喊了。
上官玉成大手对着晚晴一挥,冷冷地看着明珠的眼睛,说道:“王妃再有丫头伺候,你还是回到你的帐篷里待着吧。若是让本王再看到你出来一次,定不会轻饶!”
说完,怒气冲天地转身回去了。
明珠的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想要跟着进去又不敢,只好愣愣地站在那儿。
晚晴端着大铜盆走到面前,见她还杵在那儿,身子一斜,就把她给挤开了,自己径自进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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