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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 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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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人和车一个个地都被放行了,轮到她们的时候,守城门的兵丁们把她们拦住了例行检查。

    护送的刑天忙上前笑着点头:“兵大哥,我们夫人要回娘家……”

    下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当然那兵丁自然也明白了。

    刑天得古若雅的吩咐,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她们是泰王府的人,临来的时候,还把车上的徽记给拆除了。现在搭眼看过去,这车极是普通,就像是京中富商家的人出行一样。

    几个兵丁围着这车转起来,前看看后看看,却没有开口放行。

    古若雅坐在车里捏着拳头,提心吊胆地想着,是不是太子已经下达了什么命令,不让她们的车通过?

    刑天下了马好脾气地跟在那几个兵丁后头,笑道:“官爷,你看看能不能快点儿?我们家夫人还要赶路呢。到时候错过了宿头可就麻烦了。”

    说着解下腰间的荷包递了过去。

    为首的那个兵丁毫不客气地接了,掂量了几下,似乎很满意,回头笑道:“非是小弟不放行,实在是上头今儿下了命令了,说是凡是坐着车的女眷都要严查,兄弟也是身不由己啊。”

    “那是,那是,这个自然,怎么也不能让兄弟您为难呢。”刑天作揖打拱一本正经地说着。

    古若雅心里虽然七上八下的,可是听见刑天这圆滑老练的话,忍不住就想笑,这家伙,看起来一副憨厚相,怎么听起来比风影似乎还要饶舌啊?

    她真是佩服上官玉成,手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

    那兵丁接了银子,说话自然客气了很多,可一直都没有松口,只是围着马车转来转去。

    刑天一双眼珠子就在这几个人身上转,同时也朝后头跟着的清一色的黑衣人暗暗地使了个眼色,以防万一。

    那些黑衣人一部分是王府的护卫,一部分是刑天从别院带来的死士,此时都是一色儿的黑衣,让人也分不清哪是护卫哪是死士了。

    不过这些人当真和一般人不一样,眼睛都是雪亮,眸光四射,好似积聚了好多的能量一样。

    那兵丁见刑天一个劲儿地跟在他屁股后头,不由烦了,“喂,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啊?你家夫人不管怎么说都要下来一趟,让我们看看是不是上头要抓的那个人,不然,我们是不敢放行的!”

    刑天就有些问难,搓着两只粗糙的大手,憨厚地笑道:“几位兵大哥行行好吧,我们夫人自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能让男人随便看呢。”

    那个为首的兵丁嘻嘻地笑了,拍着刑天的肩膀:“这位公子啊,你今儿就算是说破了嘴,我们也不会随意放行的。”

    刑天脸上陪笑的笑容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的,指着那兵丁低吼道:“你不放行,怎么还收我的银子?还给我!”

    到手的银子再吐出来是何其的难,那兵丁自然不会还给他!

    刑天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逼在城墙根上,眼神却偷偷地往后使了个眼色。

    其他的兵丁们一看有人把领头的那个给挤到了城门口,立即就围了上来,吆喝着:“干什么?干什么?造反吗?”

    由于兵丁都挤到了一堆儿了,城门口那儿就没人守着了,那些黑衣护卫就悄悄地命车夫赶着车偷偷地过去了。

    刑天折腾了一阵子,见自己这边的车驾都过去了,才松开那人的衣领,骂骂咧咧地说是自己倒霉,白搭了银子云云。

    那兵丁吃了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追着刑天就不让他走。

    这些守城门的都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刑天的对手,他顺手一推,几个人就哗啦啦地倒成了一片。

    他则大步流星地跨上马就冲出了城门。

    几个兵丁在后头追着喊着,无奈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儿。

    眼见着追不上了,只好摇着头悻悻地回来了。

    那头领掂量着自己手里的荷包,哭丧着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点儿笑容:“娘的,老子一大早就晦气!被一个不相干的人给挤兑成这样,好在还有一袋银子,等会儿咱们弟兄下了值,咱们得万花楼喝酒去!”

    万花楼是京中有名的青楼,喝一场花酒没有十两八两的银子可是办不起的,所以一般的人都去不起的。

    众兵丁们一听这话,纷纷恭维着那头领说了几句场面话。

    就在古若雅走了约莫一刻钟,一个骑着枣红大马穿着武官服的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城门口,也没下马,只坐在马上大声吆喝着:“谁是头儿?找个能说话的出来。”

    那兵丁头领已经吃了一顿憋,这会子正在气头上呢,听见问话坐在墙角里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气哼哼地回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在爷的一亩三分地里吆喝?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边骂着一边就扶着墙根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抬起头来看清是什么人,唰地一声脆响,他的脸上已经被抽了一鞭子。

    顿时,脸上就开了花,火辣辣地疼,疼得他捂着眼睛躺地上滚着,更加看不清面前是谁在打他了。

    旁边的兵丁赶紧上来扶着头领,对着那武官磕头作揖:“总爷,您老绕过他吧,他才被前面那人吃了一顿排揎,这不,正气着呢。”

    “呸!”那个骑枣红大马的武官愤愤地朝地上吐了一口,骂道:“他还气?我有气还没处撒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卷轴,对着那几个人抖落开了,高声道:“都给爷看清了,今儿若是有这个女子出城,无论如何也得给爷拦住了。这可是太子的钧令,要是出了纰漏,小心你们的脑袋!”

    手里把卷轴往几个兵丁手里一撒,那人拨转马头就朝来路而去!

    几个兵丁呆呆地看着那卷轴上的画像: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头上戴着半旧不新的头巾,只看得见一方小巧的下巴。

    他们面面相觑了下,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太子怎么这么重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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