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魏军隔着一百余长相互对峙。
旌旗开处,丁延平催马提枪出阵搦战:“我乃汉将丁延平,特来讨伐尔等叛臣贼子,谁敢出马与我一决死战?”
“谅你一个背主求荣之徒,也敢在这里嚣张?就让河北夏鲁奇来会会你!”
随着一声叱咤,夏鲁奇催促胯下坐骑,挥舞丈八滚云枪,犹如出笼的猛虎一般杀出阵来。
丁延平也不答话,手中长枪一抖,卷起一团银光,疾刺夏鲁奇的咽喉。
夏鲁奇冷哼一声,长枪如电,上下飞舞,见招拆招,遇式化式,与丁延平厮杀成一团。
“叮咚……夏鲁奇枪霸属性发动,对阵枪、矛类武将时武力+5,基础武力99,丈八滚云枪+1,当前武力上升至105!”
两员虎将马走连环,你来我往,直杀的寒光闪烁,尘土飞扬,恶战三十回合左右,丁延平逐渐不支,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只能瞅准机会虚晃一枪,拨马败走。
“汉将哪里走?留下人头!”夏鲁奇哪里肯舍,催促胯下战马,全力追赶。
夏侯渊连声冷笑,手中长枪一招:“那薛仁贵把汉将吹得天花乱坠,也不过如此罢了,将士们,给我全军冲锋!”
随着夏侯渊一声令下,三万士气高昂的魏军呐喊着向前掩杀,好似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丁延平见势不妙,提抢断后,且战且走,两军在旷野上你追我逐,互有伤亡。
夏侯渊挥军穷追不舍,向北追了二十余里,撞上徐达率领的六万主力。夏侯渊见汉军势大,只能鸣金收兵,向许昌城撤退。
刚刚退了十余里,忽有探子快马来报:“启禀夏侯将军,东面发现了诸葛亮的前锋部队,韩世忠正率领了五万人马掩杀过来,距离许昌城已经只剩下五十里左右。”
夏侯渊一脸郁闷:“没想到汉军竟然来的如此之快,莫不是提前做好准备?”
听了夏侯渊所言,韩擒虎细思极恐:“唉呀……莫非薛礼的投降是一出苦肉计,企图把我军引诱进许昌城,然后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夏鲁奇也是恍然顿悟:“听两位如此分析一番,这种可能性确实不小。否则汉军为何来的如此之快?显然早就做好了包围许昌的准备。而且薛仁贵极力阻止我等出战,分明就想拖住我们,等待汉军围困许昌,他好里应外合,将我军一举全歼。”
处境不妙,夏侯渊反而冷静了下来,先派遣了几名使者分头赶往谯郡与河内向曹操和曹仁求援,请两处同时派兵增援许昌,对汉军进行反包围。
接着又抚须沉吟道:“事已至此,必须当机立断!不管薛仁贵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都必须把他除掉,以绝后患。我等回城之后假装不曾察觉,派人请薛礼赴筵,在酒中投毒将他鸠杀,以绝后患。”
计议停当,夏侯渊匹马当先引路,韩擒虎居中坐镇,夏鲁奇提枪断后,率领着刚刚小胜一场的魏军迅速调头,心急火燎的朝许昌返程。
斜阳西沉之时,这支魏军终于抵达了许昌北门城外,却发现吊桥已经拉起,城门已经关闭。
夏侯渊登时勃然大怒,在马上大声叫门:“守城的武将是何人,见到本将收兵,为何不速速开门接应?”
薛仁贵藏在墙垛之下拉得弓弦如满月,瞄着夏侯渊的眉心就是一箭。
只听“倏”的一声,离弦之箭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流星一般劲射而出,疾如闪电,快似惊雷,天上地下已经无处躲避。
夏侯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咄”的一声巨响,被一箭射穿头盔,自眉心刺入后脑勺透出。登时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发出,便一个倒栽葱跌下马来,双腿一蹬,就此气绝身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