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但也不敢多问,立即出了乾阳宫快马加鞭的赶往白马寺调查去了,并在两个时辰之后再次来到麟德殿向天子复命。
“启奏陛下,微臣已经调查清楚,慧远大师的师弟慧真是个贪财爱名的小人,时常在寺庙中作威作福,胆敢得罪他的人都会遭到打击报复,堪称睚眦必报。”李元芳拱手启奏道。
刘辩拍掌大笑:“哈哈……就是他了!”
再次向李元芳传旨:“你马上去一趟白马寺,以朝廷的名义任命慧远大师到栖霞寺担任主持,由慧真接替主持之位。”
李元芳不由得一头雾水,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向刘辩问道:“不知陛下这是何意?这慧真和尚品行不端,为何竟然让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接任主持?”
刘辩压低声音对李元芳道:“白马寺中有个小沙弥叫做道衍,有位相面大师说他胸怀韬略,胸藏治国之道。因此朕想招揽他出仕为朝廷效力,没想到被他一口拒绝,方才出此下策。你告诉这慧真,让他设法把道衍从白马寺中驱逐出来,甚至是开除他的僧籍。”
“这个小沙弥有何本事,竟然让陛下如此大费周章?”李元芳一脸的大惑不解,但也不敢多问,只能领命而去。
在刘辩穿越之前,各种宗教没有明确的管理部门,刘辩改革三公九部制之后,颁布圣旨明文规定,包括佛教、道教等等各种宗教,由礼部统一管理规划,各寺观不得抗拒,否则以谋反罪论处。
天黑之前,李元芳携带着礼部的公文,在大批锦衣卫的簇拥下来到白马寺,宣布慧远前往栖霞寺担任主持,白马寺的主持由慧真接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京城附近的寺庙,白马寺自然不敢违抗礼部的公文。慧远虽然很意外,但栖霞寺的规模比白马寺的规模还要大一些,也算是高升了,当即欣然接受,于次日离开白马寺前往栖霞寺赴任。
没想到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慧真接任了白马寺的主持,这让阖寺上下错愕不已,满腔悲愤。但礼部的煌煌大印盖在委任书上,僧侣们也只能逆来顺受,打算先熬几天看看,实在忍受不了慧真的作为之后再离开白马寺不迟。
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突然就成了白马寺的主持,这让慧真整个人犹如腾云驾雾,如痴如醉,更是变本加厉的作威作福,欺辱那些过去与自己有过节的僧侣。
夜深人静之时,李元芳突然来访,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慧真大师,你可知道礼部为何选你做主持?就因为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有人想让你把道衍从白马寺驱逐出去,甚至让佛教容不下他,我想你一定有办法。若是此事完不成,别说当主持了,你的脑袋也保不住!”
慧真这才恍然顿悟,不由得额头见汗。转念一想,道衍那家伙平日里没少得罪了自己,正好趁这个机会收拾他一番,一举两得,当即双手合什答应了下来。
“这道衍小和尚胆子不小,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达官贵人,竟然惊动了锦衣卫亲自来白马寺颁发公文。既然朝廷主动要求把你驱逐出去,让你身败名裂,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李元芳走后,慧真盘膝静坐,在心中暗自思忖。
苦思冥想了一整夜,慧真终于有了主意。
第二天招来道衍,告诉他自今日起让他在山下打理十几亩菜地,不得有误。若是耽误了僧侣们吃菜,寺规处置。
慧真自接任主持后没少干打击报复的事情,道衍平日里没少得罪慧真,此刻被发配去看管菜园也在意料之中。心中反而觉得离开寺庙到山下落得清净,当即收拾了铺盖行李,欣然来到山下菜地附近的茅草房居住。
夜深人静之时,慧真带着几个徒弟悄悄摸到了道衍居住的茅草屋,从窗棂里偷施迷香,让道衍沉沉睡去。然后把准备好的酒肉放到屋子里,最后甚至把花钱雇来的一个**塞进了道衍的被窝里,只待天亮之后清理门户。
天色朦胧之际,姚广孝从浑浑噩噩中醒来,突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双手合什道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是人是妖?”
“道衍,你这个佛门败类,好大的胆子!刚刚下山第一天便破了色戒,你还有何面目自称出家人?”
不等怀里的女人说话,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霹雳般的吆喝,登时让道衍醒悟了过来:“不好,被人设圈套算计了,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