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度,明日必然大破吕布!”
薛仁贵微笑道:“我与诸位将军静观卫将军用兵,愿听调遣!”
待众将退去后,卫青吩咐手下把邹氏带到自己房间,自有妙计。
邹氏先跟了张济一段时间,被杨素俘虏之后改名为杨珂,认作自己的妹子,许配给了吕布。谁知道邹氏被吕布的威武雄壮折服,对吕布一见倾心,便把真相和盘托出,直接导致了吕布与杨素关系破裂,从此遂改回本姓。
“不知将军唤小女子有何吩咐?”战战兢兢的邹氏向卫青肃拜施礼。
卫青坐在桌案前看书,巍然不动,一言不发。
邹氏咬咬牙,嗫嚅道:“小女子……也知道在这乱世……人命贱如草芥。小女子……既然……既然落进了将军手中,愿意任凭将军处置!只要……将军……不杀小女子即可。”
在这乱世之中,女人的节操可谓不值一文,尤其是大荒之年。一个馍馍就可以换来一个妇女宽衣解带。比起生命来说,贞操真的算不得什么,况且邹氏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自然不会拿生命硬扛。前世她先从张济,后随曹操。这一世依旧是先跟张济,后来跟了吕布,所以在她看来也不差卫青这一个。与其反抗还不如享受呢,女人天生不就是被男人睡得么?
“这卫将军虽然没有奉先高大魁梧,但却也是温文儒雅,说起来我也不算吃亏!”邹氏在心里暗自思忖,不消片刻竟然转忧为喜。
“你坐在床上即可!”
卫青也不抬头,挥挥手示意邹氏到床榻上坐了。
邹氏一颗心砰砰直跳,便按照卫青的吩咐到床榻边坐了,故作羞怯的低头等待卫青走过来。谁知道过了一个多时辰。卫青依然坐在桌案前面看书,一直目不斜视。
邹氏心中大惑不解,实在猜不透卫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这个男人把自己召来,就是让自己看他读书的么?
“怎么会这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那个男人能够抵抗我的魅力呢!”邹氏咬着牙自忖,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将军,夜已深,你不来么?”邹氏说着话自己宽衣解带,“小女子只求将军善待妾身,不要把我送到军营。都说红颜薄命。妾身实在害怕的紧!”
卫青恍若未闻,连头也不抬:“你困了自己入睡便是,本将要夜读春秋!”
邹氏既羞又恼,心中又惴惴不安。只好自己钻进被窝入睡。直到下半夜,卫青一直端坐在桌案前面读书,青铜灯里的油添加了三四次,但卫青却一直都不曾斜视。
就在邹氏走进卫青房间的时候,早有人按照卫青的吩咐传开了谣言,“吕布的夫人邹氏被卫将军睡了。**声可真是撩人呢!”
凌晨之时,卫青走出厢房,召来杨再兴、卫疆,吩咐道:“你二人各自引兵一万,冒着夜色出关,在神仙岭左右埋伏,待我军与吕布厮杀之时,你二人便从两旁杀出,夹击吕布。”
“诺!”
卫疆与杨再兴答应一声,各自点了一万人马,顶着朦朦胧胧的夜色出了上洛城,前往神仙岭寻找伏击地点去了。
邹氏被卫青染指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上洛的大街小巷,次日午时就传到了吕布大营。
吕布被气的暴跳如雷,脸色几乎变成了猪肝,拍案怒吼:“全军拔营,向前猛攻上洛关,不破城池,誓死不还!不杀卫青、薛礼,我把吕字倒过来写!”
听说邹氏被人睡了,十六岁的吕玲绮心里乐开了花,就差放声大笑了,当下抿着嘴强忍笑意:“父亲大人,吕字倒过来写还是吕,你这意思是要把邹氏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休了么?”
吕布处在暴怒之中,自然没时间与吕玲绮开玩笑,拍案下令道:“本候率两万骑兵在前,张辽率一万五千人在左,高顺率一万五千人在右,陈公台与邓艾率一万五千人在后面接应,全军向前,誓取上洛!”
陈宫建议道:“卫青用兵稳健,薛礼诡计多端,我军兵力与敌军旗鼓相当,强攻城池怕是难以取胜。不如按兵不动堵住道路,阻截马超、赵云。另外派人联络杨素、刘掣、朱儁,合力攻打上洛,方为上策!”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阻我,立斩不赦!”
吕布早就失去了理智,举起方天画戟把桌案劈的粉碎,凶神恶煞的怒视众将,“速速动身,谁敢违抗,便如这桌案一般下场!”
当下吕布率领两万骑兵在前,张辽、高顺各自率一万五千人分居左右,邓艾、陈宫、吕玲绮率领一万五千人殿后接应,拔了营寨向上洛关进军。
卫青在关上接到吕布出兵的情报,大笑道:“呵呵……吕布中计也,请仁贵将军与我一起出兵!”
原来卫青昨夜早就派人从上洛城中征调了数百辆马车,用来阻挡吕布并州铁骑的冲击。随着卫青一声令下,东汉军杀出上洛关,用马车在前面结成阵势,步兵随后,向西迎战吕布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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