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爷也罢,怕的就是你完全不知道危险来自于何方。
南海月在这棵老树转了一圈,又回到刚刚自己不小心触碰到那吊爷的位置,也就在这时,那诡异的阴笑也消失了。她虽然看不到那东西在哪儿,但却一直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藏在哪里。仿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丝毫逃不过它的掌控一样。
难道是那只老猫成了精?她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真是那黑猫,恐怕刚才自己已经凶多吉少了,它没必要兜个圈子返回来再吓唬她的。
搓了搓手鼻子,抽搭两下,太冷了,鼻涕都趟出了半截。看了看表,时间尚早,看来也不能急于一时找到那东西,而距那白毛黄皮子出没的时间也还有一个小时。他想起了父亲的另一个嘱托,他父亲那年已经三十有五,但别看身为南家后人,却从未回过老宅,海月作为膝下子女理所应当替父叩拜祖宗。
也许自己家族不是早早的就搬出老宅,恐怕自己现在正被一群佣人左拥右护着一口一个格格叫着呢。穿过这颗老树茂密的树荫,是几节石阶,台阶上是一扇木门,门上挂着块匾额。匾额乃是阴沉楠木所制,上边红底黑字,用满语写着一行字。
南海月的满语造诣可一点也不比纳兰鸿差,从小他父亲一直都给他请专业的满语老师,所以这几个字并难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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