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本王也著在此书中啊。”
孙唯谦脸色很难看,刘愈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等于是已经把话挑明了。
“临王殿下言笑了,您匡扶社稷,又怎会是国贼呢?”
刘愈笑道:“哦,原还以为孙老先生早就将本王当作是当朝国贼之一,现在看来,本王与孙老您还有很多共同语言呢。”
孙唯谦心中骂了刘愈一句,嘴上却道:“不敢,不敢。”
刘愈起身道:“本王今天不过是代陛下来探望孙老先生的病况,既然孙老先生身体并无大碍,陛下也该放心了。本王也是时候告辞了。”
孙唯谦心说你终于要走了。
“老朽送临王殿下出门。”
“孙老先生还是养病要紧。本王自己认得出门的路。”刘愈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身道,“对了,孙老先生,本王还有件事要如实相告。”
孙唯谦问道:“何事?”
刘愈凑近孙唯谦的头低声道:“今晚子时,本王准备将孙老先生您抄家灭族……”
孙唯谦闻言大惊失色道:“临王殿下,您这是说什么……”
刘愈脸上依旧笑容满面道:“难道孙老先生听的不清楚,那就算了,本王先行告辞了。孙老先生您也早些准备准备,今夜,我们子时再见。哈哈……”
刘愈一边笑着一边大踏步带着侍卫出书院而去,孙唯谦气的脸色都有些发胀,刘愈大老远跑过来,最后只是为了告诉他准备将他抄家灭族,虽然儒者自来有股不怕死的气质,但明知道自己要死,而且定了时间的死,这种带着恐惧和几分不甘的情绪也是容易让人气结。
刘愈带着侍卫一路没有停留出门而去,在门口正好遇上闻讯赶来的东宁府太守凌徽。刘愈笑道:“凌太守消息真是灵通,这么快便过来了。本王有些事要先回太守府去了,凌太守,告辞。”
凌徽有些摸不着头脑,刚与刘愈作别,刘愈又转身道:“凌太守,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凌徽也是一愣,想问清楚刘愈话外之音,刘愈已经带侍卫扬长而去。
凌徽赶紧带着随从进门去见孙唯谦,等见到孙唯谦,此时的孙唯谦正扶着桌子,一边咳嗽,一边被旁边的人劝说着。
“孙老,到底那刘文严前来所为何事?”
孙唯谦气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那个……恶贼……咳咳,说要把老朽……抄家灭族,这恶贼,真是……咳咳……”
“他还有没有王法?”凌徽大怒。
旁边的人又感觉劝说凌徽,让他冷静下来。
“此贼不除,我如何心安!”凌徽当即怒喝一声,转身怒气冲冲而去。
另一边,刘愈带着风筝悠哉悠哉回到行宫内,还刻意把原本守卫行宫的两班人给撤去了一班,等他进内见到院子里正在嬉戏的琪儿和韩家姐妹以及宫女们,刘愈马上把风筝让宫女们给琪儿和韩家姐妹送过去。
徐轩筑过来为刘愈倒一杯茶问道:“夫君怎去了这么久?”
刘愈看了一眼徐轩筑身后侍立的吕楚儿,她一脸的不快,肯定是认为刘愈冤枉她昨日办事不力。
刘愈笑了笑道:“为夫刚去点了一把火,大概今天晚上这把火也就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