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郡王被刺伤已经失势,而河间郡王又没有儿子能继承封地,等于是整个家族已经垮塌,昭苏氏是想借自己的身体来接近刘愈,让刘愈放过她们母女。
虽然这条件对刘愈这个一个成家立室的男人有诱惑力,但毕竟刘愈还能守住基本的底限,他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是带着刺的,轻易碰不得。
昭苏氏见刘愈转身要走,从后抱住刘愈的靴子,急道:“侯爷,妾身只是想以蒲柳之姿侍奉于侯爷左右,求侯爷成全!”
这时候侍卫已经涌进门,将昭苏氏拉开。刘愈出门前看了悲泣的昭苏氏一眼,压制住心中一些异样的情绪,出得门来。
刘愈心说,权力中人,为了利益,也就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昭苏氏已经三十四五岁,而刘愈现年不过才二十三,岁数相差不小,可能是昭苏氏平i里自恃有些姿sè,竟然会提出给刘愈当外宅的想法。刘愈苦笑,若是真让这么个女人当了自己的外宅,岂不是当了昭迎曦的便宜老爹?
不得不说,以昭苏氏的姿sè,算不上颠倒众生也绝对是有足够的诱惑力,如果刘愈再下流一点,说不定这事情也就成了,而昭苏氏通过自己联络刘愈来达到保全家族的目的也能达到。昭苏氏在这点上想的还是比较透彻,如今她仅有的条件,只有她的身体,除此无他。而长安城里能保全河间郡王封地的,除了刘愈也没有他人。
出手准确得当,刘愈心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刘愈加快脚步钻进了轿子,被昭苏氏勾起的一股邪火暂时难以压下去,只好赶紧离开此地,免得心有所动。在他成婚这么一天,发生这点小插曲,也令他对迎娶琪儿过门的新婚之夜有了更多的期待。想起琪儿的娇俏动人,什么昭苏氏很快就会被刘愈从脑海丢到爪哇国。
回到棋楼,i斜尚未过半,离迎亲的时辰还早。刘愈正有些感慨,拿起评书本子也看不进去,一个老熟人出现在刘愈面前。
本该回乡颐养天年的老友韩升。
“韩老哥,你何时回的长安城?”刘愈起身相迎。
韩升风尘仆仆,一脸笑容道:“刚到长安城,本想去府上找你,但听说你不在家,一猜你就到这里来躲清静。”
刘愈请韩升坐下,奉了茶,寒暄几句,韩升便直接进入主题:“听说你将蜀王扣押了,可有其事?”
刘愈一愣道:“韩老哥就是为此事回的长安城?”
心中算计了一下,从长安城到韩升的故乡淮北,快马也要七八天才能赶到,韩升显然不是听到消息才出发。
韩升叹道:“不得不说,我曾以为能早些离开朝局,便会安生做一个山野闲人,谁知还是放不下权力场的是是非非。得知藩王进长安城,我便猜到皇上要做什么,也知道这事情绝对不成,本来我回来只是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但得知蜀王被扣押的消息,来提醒你一声,蜀王这人你暂且碰不得?”
“为何碰不得?”刘愈惊讶问道。
韩升道:“因为楚王跟蜀王等人有勾结,此时外战刚起,关中军力空虚,蜀王或会借着楚王之势,行谋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