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完电话就感觉到他的手摸到我头上来了,从镜子里看到邓梓帆正手拿一条大浴巾给我擦头发,他的力道真是太赞了,我放松了靠在他身上,闭着眼说:“是她自己乱想的啊,不关我事,我这不也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么。”
他没吭声,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我笑笑继续说:“其实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多吃吃醋有益身心健康,从来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邓公子竟然也会吃别人的醋啊……”
然后他的动作就停下来,危险地俯下来跟我咬耳朵:“最好谢文昊只是你口中的‘别人’,否则你也知道让我吃醋后果有多么严重了。”
“切,”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转回身去白了他一眼,“你以前可不这样啊,怎么说你跟文昊哥也是一起长大的,你比他还小几岁呢,怎么说得这么见外。”
“外人就是外人,当然要见外,”他捏捏我的下巴,“大几岁无所谓?年纪不是问题?什么时候说的?那天坐他车躲我的时候?”
就知道他还在为那句话生气。
也不知道谢文昊最近发什么疯,总要当着邓梓帆的面说这些有的没的,搞得我老是要为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跟他解释。
我抢过他手里抓着的浴巾,一边自己擦着一边往外走,邓梓帆跟在我身后,声音懒懒的:“怎么?心虚了?”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顺手把浴巾搭在梳妆台的椅背上,“不过就是随口说一句而已,他说自己年纪大,我就说只要是真爱年纪不是问题,估计他最近被家里逼得太紧了,所以才想找我跟他演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