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的治安还算不错,但是这么晚了出去怎么也会让人担心的。
“我去看看菲利普,他受伤了。很快就回来,你别担心。”建国关上门,心急火燎地就下楼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这条街上出租车基本上都很少来,建国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有车开过。
“要出门吗?”这时毕吕却从楼上下来了,走到了门口。
“毕吕你不会这么晚了也要出门吧?”建国有些意外,她知道芬兰boy是喜欢早起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晚了也都还不睡。
“逛逛。”毕吕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我开车送你。”
“谢谢。”建国也没拒绝,毕吕都主动开口这么说了,她还谦让什么啊,“我去塞伯纳大街。”
“去拜仁吗?”毕吕倒是猜到了。
“嗯。”建国点点头,跟着毕吕走到了停车场。
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还好车里的广播一直都开车,不然建国真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段尴尬的沉默时光。她都很自觉地坐到后排座,尽量远离毕吕了,不知道他的脸为什么还那么臭。
明明就是他自己要送的,哼!
到了塞伯纳大街,建国没让毕吕把自己送到拉姆公寓的楼下,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就下车了。她可受不了那冰至绝对零度的气氛,干脆自己走过去了。
走到了拉姆的公寓门口,建国按下了拉姆的房间号码,但是久久都没有回应。
“还没到吗?”建国想了想,干脆就在门口等着吧。她看了看附近,也没有公用电话,现在给拉姆去打手机的话,又怕他马上就出现了。
就这样矛盾而焦急地等待着,建国在门口的台阶上踱来踱去,踱来踱去,好像自己都将那大理石的台阶踩出坑来了。
拉姆从斯图加特回到慕尼黑,先是去了俱乐部让队医看了看,然后再去到了医院,做了更详细的检查。
沃尔法特医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让拉姆去美国进行手术和治疗,在科罗拉多有一位很著名的医生。那位斯太德曼医生不但为很多球员做过手术,还为很多nba的球星,橄榄球巨星也做过治疗。
去美国的飞机安排在两天后,拉姆这两天就先呆在公寓里,等待队里帮他安排各种事宜。
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拉姆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建国。
“菲利普!”建国看到一辆车开了过来,立马就站了起来跑到了路边。虽然她已经认错了很多次了,但是这一次她还是依旧跑了过去。当然这一次,她没看错。
“coco,你怎么来了?”拉姆有些惊喜,他根本就没想到在去美国之前还能见上建国一面。
“我给你回了电话,结果蒂默告诉我你回慕尼黑来了。”建国看了看拉姆又一次拿起的拐杖,走到他的身边,“这次受的伤严重吗?”
“我要去美国做手术。”拉姆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公寓的门。
建国赶紧走上去,帮拉姆拉住了那扇玻璃门,“去美国,要多久?”
“最多一个月,就是在那边手术而已,之后的理疗和复健都会在拜仁这边进行。”拉姆走进门,他还没到电梯门口,建国就跑过去按开了电梯。
“那还好。”建国不是学医的,她也不知道拉姆的伤情究竟是怎样的。
“明明有机会跟小猪在场上相遇的。”拉姆叹了一口气,他所在的斯图加特队就在几周之后就会跟拜仁对阵了,但是自己却受伤了。
“巴斯蒂安那么壮,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建国笑了笑,拿过了拉姆手里的钥匙帮他开了房门。
“是啊,对上他,说不定我伤得更重。”拉姆自嘲一般地笑了笑,他将拐杖放到一边,坐进了沙发里。
“什么时候去美国?”建国坐到了拉姆的身边,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舍不得。虽然两人还是能够像平常一样通电邮,但是美国和斯图加特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她可不能随随便便就飞过大西洋去陪伴他。
“后天。”拉姆伸出手,很自然地抱住了建国,“今晚就别走了。”
“你脚还断着呢。”建国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怒视着拉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些风花雪月的事。”
“不是。”拉姆赶紧摇着头解释道,“我就想你陪陪我而已。”
建国看着拉姆那一副可怜的样子,立马就心软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