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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锦成点头，“你不觉得老大这次处理陌逊的事，与以往行事风格大相径庭么？”
楚亦又陷入沉默.......随后不得不承认，“早就发现了。他对陌芷烟很不一样，我想，或许老大心里……”
吕锦成摇头，“现在定论为时过早。人对自己向往的东西，都会充满热情，那种热情甚至会化作一种可怕的偏执。而陌芷烟对我们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污秽生物来讲，就像一束光……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想要据为己有……这种感情对于有人格缺陷的人来讲……更致命。”
楚亦表情忧愁，他当然能听得出来，吕锦成的话意， 陌芷烟对他与秦晟天来说都是致命的弱点。
吕锦成眼神也沉了下去，“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不过，好在陌芷烟和老大之间横亘着血海深仇，不然，你以为我会带她来么？现在，老大第二重人格复苏，对我们根本就完全的不能接受，反而是和他第二人格有共同性的陌芷烟更容易接近。所以，现在，我们不妨让她来照顾老大。等老大的发病期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楚亦却因为吕锦成的话，感到有些怒意，他低着声音说道，“我总觉得事情不会像你打算的那么顺利。在老大没发病的时候，老大对陌芷烟的态度，就很不一般。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听你说她有可能成为老大的致命药，那么她就成了双刃剑……”
楚亦这样一讲，吕锦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倒真的是个值得注意的问题……不过，这是晟天的决定，我们不能过问，总之，还是先等他好起来再做打算。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什么都做不了。”
外面，陌芷烟已经问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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