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假。”
郑和的步伐定住了,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光芒也随之暗淡下去,愣愣的看着姚广孝:“我就说,我亲眼看见她落海的,怎么还有可能生还。”
姚广孝真想上去敲郑和的木头大脑几下子:“方才说的,这几步的功夫就忘记了?我来问你,你第一次见到西亭是在何处,什么样的情形相遇?”
初遇西亭的场景已经深深的刻在郑和的心里,不假思索的回道:“从东瀛回朝的船上,唔,她好似从屋顶而降,落在了徒儿的……身上。”
“她可有奇特之处?”
郑和想了想,道:“有的,她的衣裳古怪,徒儿第一次见过。她还有个能慑人魂魄的武器,徒儿也未曾见过。”
顿了顿,又道:“对了,在遇到西亭之前,我一直重复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身着与亭儿一般模样,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站在船头,只要徒儿一动,她便会消失不见。亭儿落海之后,徒儿又开始做这样的梦境,只是这回,能看清那女子的相貌,竟是和亭儿一模一样。敢问师傅,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姚广孝边走边听着,面对郑和的询问,姚广孝并不想多说什么,只道:“回船厂,安心修整船只,待到明年中秋日,便是夫妻团聚时。”
说罢,与他分道扬镳,往庆寿寺去了。
“待到明年中秋日,便是夫妻团聚时?”郑和目送着姚广孝的身影,一直重复这句话,眉头是皱起又舒展,往复几次,眼睛闪烁,想追上前问个明白,到底还是忍住了,先回船厂去了。
西亭在现代,除了没有郑和的陪伴,其他还是过得挺好。毕竟是现代人,娱乐方式很多,大脑一直被占用,也就不会如郑和一般,每次徒悲伤。
兆天禧一出门便是近一年,这些日子里,西亭每天的生活倒是不单调,除了娱乐,她必定找找关于郑和的资料,以及欧洲的航海路线图。
从不少的野史里,西亭看到,郑和功高盖主,让皇帝萌生了疑心,最后一次下西洋,便是被皇上派去的人逼死在了西洋之上。所以,她要查一查欧洲的路线,为了郑和的生命,她一定要带着他躲去欧洲。
随着日子的增长,她的肚子也是渐渐大了起来,早已经在五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有医生告诉她,她怀着的竟是一对龙凤胎。
西亭喜滋滋的,每日发愤图强的补充营养,把个肚子养的是圆溜溜,大的她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转眼间已经过了预产期,可是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这让西亭有些害怕了,挺着肚子开车去了医院。
医生只告诉他,两个胎儿一切正常,只是还没有到自然分娩的时候。
还没有到分娩的时候,西亭听到这话都快哭了,人家孕妇,最多九个多月也就肚子疼了,她这都十个月零一天了!
独自一人托着大肚子走出医院,刺眼的阳光迎面照来,西亭不得不眯起眼睛,瞧着其他的孕妇都由自己的丈夫小心的搀扶着,还细心的打着遮阳伞,不禁鼻子发酸。
“死太监,我想你了。”抬头直视阳光,她需要刺眼的太阳将眼眶里的泪水逼退下去。
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的踢了一脚,西亭的身子一震,收回了目光,摸着自己大其他孕妇许多的肚子,她突然想到,也许现在不分娩也是好事。
“孩子们,乖乖的呆在妈妈的肚子里吧,撑到妈妈找到爸爸的时候,你们在出来,好不好?”
好像两个胎儿真的听懂了西亭的希望,撒欢似的在她肚子里踢起来,这边鼓起一个小包,那边隆起一座小丘。酥酥麻麻的痛感倒是让西亭乐的“哈哈”笑起来。、
西亭又沉浸到了研究欧洲海上路线图的研究当中去了,离一年的时候已经渐近,她得抓紧一分一秒。
就在西亭紧锣密鼓的收集欧洲路线的资料,兆天禧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一见兆天禧推门而入,喜得西亭蹦跳起来:“师傅,你回来啦!”
“哎哎哎,悠着点,小心我的徒孙儿!”西亭兴奋的举动,唬的兆天禧心里一个咯噔。
西亭自知自己举动太过,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肚子,吐了吐舌头,冲着兆天禧一眨眼睛:“师傅,我这肚子里可是厉害的哦,不仅仅有你的徒孙,还有你的徒孙女!”
“真的?”兆天禧一听,乐的,眉毛都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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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果真是掉下一千了,叹息一声。最近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农忙啊亲们,乃们有谁和我一样苦逼的农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