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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番外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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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一骞转头,正好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何以笙萧默男主和女主给孩子取名字的片段,顿时脸上倒立三根黑线。

    打完后何处更是手舞足蹈,“妈妈也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爸爸说,小名一定要让他来取。”一锤定音,于是孩子便叫曾何。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过了会儿,何处突然捂住肚子倒在沙发上,连声喊:“老公,老公”

    曾一骞吓得忙问怎么了,连声说:“我让你平心静气养胎,还是这么不听话”

    何处惨白着脸说:“老公,我可能要生了”吓得他立即抱她去医院。

    后来证明是虚惊一场,何处哪有经验呢,每次肚子一痛便说要生子,要生了。搞得曾一骞都快神经衰弱了,医院都跑了好几回,惹得医生连连宽慰他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后来临产几天,干脆让她搬进医院里住。

    却不料临到分娩又有问题,本来说好是顺产的,可是临产前照b超检查,发现脐带绕颈两周半,小孩正拿脐带当玩具呢,皮得肚子里都不老实于是医生建议尽快剖腹产,又是一阵天下大乱。

    曾一骞拿着手术协议书,刚瞄了两眼,脸色便惨白,硬着头皮签了字。上面的协议写得极其恐怖,不敢多看一眼。紧张的等待中,小曾何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伯伯母,大姑的关爱下,幸福降生。

    孩子刚出生,眼睛骨碌骨碌乱转,长得和何处很像。可是一过一百天便越来越像曾一骞了,连性格脾气也一模一样。两岁多点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勾搭小女孩了。

    当然,婚姻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日,曾一骞回到家,家里鸦雀无声,客厅里显得有点乱,衣服袋子全部堆在沙发上;鞋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零零散散。小曾何的玩具扔的到处都是,拼图掉了一地也没人管忙推开门进来,见妻子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旁边是一个大型的旅行箱。

    平日里不得安静的小曾何,此刻穿戴整齐,老老实实坐在床上,拿着本漫画书,一页一页翻着,抬头看了爸爸一眼,没像平常一样冲过来嚷嚷着要抱,偷眼看了看妈妈,又乖乖低头看书。

    曾一骞一看气氛大不寻常,柔声问:“处儿,你这是干嘛呢”

    何处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走到柜子前,将衣架上挂着的长外套一件件取下来,又打开旁边的小柜子,抱出一叠曾何的小衣服。

    曾一骞慌了手脚,拉住她,“怎么了这是”

    何处不理他,自顾自拿出另外一个小箱子扔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闷响,震的人耳膜有点疼。看的出来,她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最好不要招惹她。

    曾一骞于是转头抱起儿子,说:“曾曾乖,告诉爸爸,妈妈怎么了”

    小曾曾坐在他腿上,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坏,要带宝宝回家。”

    曾一骞愣了愣,抓住箱子问“回家你回哪儿”

    何处重重扣上箱子盖,差点把曾一骞的手指挤下来,恶狠狠说:“回r市”

    曾一骞疼得跳起来,也顾不得手指是否残废了,掰过她的肩膀,嬉皮笑脸说:“回r市做什么”据他所知,萧逸已经不在r市了。

    何处横了他一眼,死劲儿推开他,示意儿子说:“曾曾自己下来,跟妈妈走。”曾何果然慢慢爬下床,一声不响拉着她的裤腿。

    曾一骞见她是真的要走,一手抢下她手中的箱子,打躬作揖说:“好端端的,回r市干嘛啊曾曾要上学,你也要上课啊。”之所以这么低声下气,自然是因为心虚的缘故。

    何处扯不动箱子,见他不松手,又死命踢了他一脚,冷冷说:“放手”

    曾一骞嗷嗷叫起来,手脚都负伤了,故意喊得惊天动地,嘴里说:“不放,不放”

    斗力气的事何处哪是曾一骞的对手啊,恨得牙痒痒,把手一放,弯腰抱起小曾曾,转头就往外去。

    曾一骞连忙追上去,“外面冷,孩子这么出去,还不得感冒了。”长臂一揽,轻轻松松抱他们母子在怀里。

    曾一骞将母子俩圈在怀里,粘着声音问,“何处,就是要走,你好歹也说句话,这么打哑谜,叫人怎么是好”话还没说完,何处放下小曾曾,就往他身上拍打起来。忿忿说:“你还有脸问我别说你不知道”

    软软的小拳头,有什么力道,曾一骞由得她打,抱头鼠窜,“你听我解释嘛,我只去给她捧个场,捧个场而已”

    何处见他不痛不痒,反而打得自己手都疼了,捡起身后的杂物框丢在他身上,撇嘴说:“捧场捧场都捧到了各大杂志、报纸上了”

    曾一骞忙举手讨饶,拼命解释说:“老婆,不是这样的,杜云凉这次回国是给咱公司宣传新产品做广告的,我只是例行出席个活动而已”

    何处指着他鼻子冷哼:“那你告诉我,她的嘴亲在你的脸上,这是什么活动”

    其实也不是何处多疑小心眼,她与曾一骞结婚后,杜云凉就再次消失了,这次一回国,就声称要抢回她的旧爱,这明白着是明刀明枪的宣战,媒体上议论纷纷,学校里没有不知道她何处的老公要被人抢了,她要被下堂了。再加上曾一骞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种种前科,让人很难淡然处之。

    曾一骞知道这会儿她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忙一味讨饶:“老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她会突然亲上来”把门抵住,不让她走。何处挣不开,冷着脸看他,俩人僵持不下时,电话响了。

    是曾妈妈打来电话,让他们一家三口回老宅吃饭。曾老太太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何处想,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让长辈跟着操心了,只能收起怒火,抱着儿子跟着曾一骞回家了。

    曾一翮和唐凌这两年关系有所缓解,何处回到曾宅的时候,唐凌也从外面回来。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何处不由称赞:“大嫂,你穿这件长风衣很时尚很好看哦。”

    唐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是云凉给我买的,我不好拂了她的好意。”说着抱起曾曾亲了又亲,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款仿真坦克车送给曾曾,也许是年龄大了,对孩子格外的亲。每次回来都要给曾曾带点东西。

    何处却听得脸色变了变,杜云凉与唐凌本就好友,杜曾两家关系又亲密。果然,曾老太太也问:“云凉这孩子什么时候回的国”

    唐凌说:“就前段时间,她回来结婚的。所以拖着我去逛街,我也不好推辞。”

    她这句话犹如在何处心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弹,她回来不是为了来找曾一骞的,而是因为结婚这女人,都要结婚了还给她添堵,吃饱了撑的是不是这也太荒谬了,她直觉是被杜云凉耍了

    一路上,何处忿忿不平的问曾一骞,“你说这个杜云凉到底什么心理我就不明白,她都要结婚了,干嘛还看我不顺眼啊”

    曾一骞哪敢接这茬,摇头说:“女人的心理。”杜云凉一向有无风不起浪的本事。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理总是微妙而难以揣测。

    何处觉得有必要和杜云凉面谈一次,以前她还是小姑娘时,不是杜云凉的对手,现在她何处是孩他妈,战斗力飙升了好几个档次,现在这个女人别想把事情搅的一团糟之后,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何处觉得气不过。她之所以闹了这么大的脾气,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一旁兴风作浪。结果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杜云凉接到何处的电话,倒也很痛快,俩人约了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天气寒冷,天空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才下午四点,天色已然有些昏暗。商场门口摆着大型的圣诞树,各色小灯泡发出琉璃般的光彩,到处充盈着节日的气氛。

    杜云凉看着窗外飘飞的白雪,脸容沉静,神情若有所思。看到何处围了条厚围巾,撮着手推门进来,不禁生出羡慕,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竟比小姑娘还灵动。微微一笑,说:“我也希望我脸上有迷人的红晕。”

    何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好气的说:“那是冻的。路上又堵车了,我一路走过来的,风可大了。”说着拼命揉手,指尖都快冻僵了,她还羡慕

    杜云凉微微一笑,直接说道,“如果说我十岁以前喜欢曾一骞,那么我十六岁以后就爱上了曾一骞,比你嫁给他时还小。那时太年轻,没经验,一头就栽了进去。可是曾一骞一向是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过了好几年,在曾老太太有意的撮合下,曾一骞答应和我试着交往看看。我想,他大概还是喜欢过我的,却也只是大概,没多久他就跟我的发小乔曼搅和在一起,然后跟我说,我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我还喜欢着他呢,于是不肯,闹的我爸我妈,曾爸爸,曾妈妈大伙都知道了。反正就这样,我连军政处的工作都不要了,于是就出国了。其实,我那时心里还想的是,他总有一天会倦鸟归巢,只有我才是最配他的那个人。”

    何处看着她,问:“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他呢”

    杜云凉挑眉,“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反正我现在很不待见他。见不得他幸福快乐,见不得他妻美子满。于是想搞破坏。说实话,我就是一个很记仇的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是我的座右铭。”

    何处无语,“你要想搞破坏,怎么不在我们结婚之前搞啊他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总要讲点道理好不好”

    杜云凉轻松的说:“不为什么,就因为嫉妒啊,嫉妒曾一骞对你好啊。在你们结婚前,他还故意跑来找我,让我不要去打扰你,说的那个荡气回肠,感人肺腑啊,听的我差点没声泪俱下。你说当着以前的女朋友说这样的话,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我还等着看你们俩分手的好戏呢”

    何处听的差点没晕倒,强词夺理成她那样,没一定本事还真做不到。识相的转开话题,“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

    杜云凉没有露出新娘应有的羞涩表情,脸色还是淡淡的,说:“你那么年轻,儿子都好几岁了。我这一把年纪,也该结婚了。你放心,这次我是专程回来结婚的,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再回来了。”语气很平静,仿佛履行某种责任一样。她找了个法国男友,虽不是豪门贵族,可是风趣浪漫,按理说,应该没什么不满足。世上的事哪能十全十美。

    何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找话说,“听说你以前是念军校的,跟大嫂一样”怕她不明白,解释:“就是唐凌姐姐。”

    杜云凉笑了笑,“我哪能跟唐凌姐比,我都不敢说我念过军校,我纯属是为了能近距离的跟曾一骞在一起才去的。”

    杜云凉忽然叹口气,看着窗外说:“何处,怪不得曾一骞最后娶了你为妻,你确实比他以往的那些女朋友好,至少干脆利落,不做作,挺磊落的一个人,我就是想讨厌,也没有理由。前两天曾一骞跟我说,遇见你,让他觉得快乐。娶到你,是他一生的美满。我一开始还嗤笑来着,现在明白了,看见你,确实觉得生活没那么糟糕了。”

    何处问:“为什么你会觉得生活糟糕我觉得生活挺美好的啊,能吃能睡有事做,小烦恼虽然不断,大烦恼却没有。”再加上自己喜欢的人是老公,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知足者常乐。

    杜云凉说,“这或许就是年轻的好处,有无穷的精力经的起折腾。我却是不行了,心已经漂累了,所以只好急急的找个港湾安定下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喜欢。”神情有些寥落。

    何处看着她说,“可是久了,你就会喜欢的,只要你愿意去喜欢。态度决定一切,不是吗”就像从前的她,从讨厌曾一骞,到爱上他,是一个时间的过度。

    杜云凉挑眉,“何处,你年纪不大,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挺有意思的啊。你也是这么教育曾一骞的就这样把他调教的服服帖帖”

    何处露出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索性大喇喇的说:“我都是这么教育我儿子的,当然顺便连曾一骞一块教育着,正所谓夫不教,妻之过也。你不是也快结婚了么男人就该一点一点的调教,水滴石穿,持之以恒,天下还有办不成的事吗”

    说的杜云凉抚掌大笑,“何处啊何处,我发觉你真不简单。曾一骞栽到你手上,还真不是偶然的。”谈到这儿,气氛才真正融洽。

    何处电话响,是曾一骞接她来了。杜云凉转头,看见窗外圣诞树下站着的高大人影,卓尔不群,身穿深色商务型风衣,英俊沉稳,对其他女人的注目礼视而不见,不耐烦的看着手里的手机,一遍遍抬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年轻时苦苦暗恋的那个人,如今已是另一个女子的丈夫,为另一个女子牵肠挂肚,只出来这么几个小时,他便担心成这样。斜睨一眼何处,正在穿大衣,还怕她欺负她不成

    她忽然对正要离开的何处说:“真羡慕你的运气。”羡慕何处能得到她怎么也得不到的人。

    何处看着她眼中闪过的落寞悲伤,嫣然一笑,兴致勃勃的说:“知道我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吗”

    杜云凉挑眉,“哦那能不能说说你的秘诀”

    何处认真的说:“认真生活每一天的女孩,运气总是不错的。”接上去一句:“所以,你应该认真对待你周围的一切。”

    杜云凉看着潇洒离去的何处,哑然失笑。

    认真生活的人,运气总是不错的。至理名言。

    曾一骞看见何处出来,忙迎上去,见她心情不错,小心的问,“她有没有欺负你”

    何处哼一声,“我是那种被人欺负的主吗放心吧,化敌为友。”听的曾一骞一愣,“真的假的够本事的啊”他知道杜云凉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难缠的主。

    何处阴恻恻的说:“什么本事啊,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还有多少个杜云凉,从实招来”

    曾一骞忙抱住她,又亲又蹭,“何处,这事咱们就算完了,行不都是八百年前的旧事了,再说还有什么意思”何处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是她不介意,可是喜欢一个人,不是意味着独占,而是宽容。宽容他的过去,享受他的现在,期待他的未来。

    何处曾看到这么一句话,“你若要爱我,就爱每一个阶段的我。”所以释然。她喜欢的曾一骞,是全部的他。

    二十三岁的何处,虽然还没成熟,可她正在努力的走向成熟。

    一路上曾一骞心里还都七上八下的,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看何处又言笑晏晏的,他带她去吃小巷子里的私房菜,她甚至兴致勃勃的摘人家抄手游廊里的灯笼。

    吃饭的时候曾一骞怂恿了何处喝酒,没想到他的小妻子豪爽的很,一瓶老白干他只倒了杯沾了沾唇,其余都被何处一抿一口的喝掉了。

    回去的时候何处明显有些醉了,脸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比平时更明亮,顾盼生姿,看得曾一骞心头直发痒。

    “曾哥哥”何处站在马路牙子上,伸开手倒过来,曾一骞连忙接住,听得心都化了。看来这丫头真是喝大了,不然她哪会这么叫他。

    何处扑进了他怀里撒娇:“背我”

    温香软玉抱满怀,曾一骞心满满的,却还想逗逗她,就挑眉示意她自己身上还穿着剪裁合体的正装。

    何处见他不肯,垂了眼睛凄凄惨惨的叹气,“我就知道,结了婚,生了孩子,怎么还会像结婚以前那么疼我不背我算了,我自己走回去。”

    说完低着头就往前走,也不理曾一骞。可能因为年轻,何处即使生了孩子,还跟个小姑娘没啥区别,单薄的肩膀落着,可怜又可爱。曾一骞被这小妻了迷的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笑着追上去,没脸没皮的讨饶,脱下大衣,低声下气的垦求她让自己背。

    雪已经停了,难得的好夜色,繁星满天。月光落在回家的路上,清白又安静。晚间的空气冷冽,走在月光与白雪之中,除了衬衫太紧勒得喘不过气之外,曾一骞觉得这夜晚真的美好极了。

    他的小姑娘趴在他背上,两只脚在他身边晃荡来晃荡去,轻松自在。曾一骞喜欢她无忧无路的样子,尤其是在他身边的时候,想当初那样渴望娶她,不就是为了留她在身边,爱着护着,许她一世无忧么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嫁给了自己,成了曾太太,成了他儿子的妈。

    像是回应曾一骞此刻心中柔情般,何处在他耳边哼起了歌。曾一骞把她往上托了托,在她的歌声里温声开口说:“下个礼拜我要去美国出差,你跟我一块儿去好不好”

    何处停了哼唱,勒紧他脖子,大声的回答说“好”。

    曾一骞笑起来,又问:“以后我去哪里你都跟着我,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

    “那现在下来自己走一段好不好”

    “不好”她清醒的很,并且为了表达对他试图半途而废的不满,低头在他脖子上啊呜咬了他一口。

    曾一骞“嘶”的吸冷气,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何处大叫一声伸手揪他耳朵,在他背上开心的像个孩子。

    走了不知多久,何处颠来倒去的唱着那首因为爱情,忽然趴在他耳边说:“假使以后你有了别的女人,不要瞒着我,如果是意外的话我会原谅你的,如果你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我就离开你。曾一骞你要答应我,别让我成为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她没有醉,话说得那样清楚,带着无可奈何的凄凉与决绝,令曾一骞听得心中一痛。月色下他背着她慢慢走着,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哪些意外,专情如此刻的他也并不敢保证漫长的一生尽在掌握,但他能保证若真有那一天,绝不会使她伤得比自己更重。

    何处得到了他的承诺,安心的继续哼着歌,过了一会儿又摇他脖子,“你真的会爱上别人吗”

    曾一骞反问:“那你呢会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哼我才不会”

    “将心比心啊老婆大人。”他笑着回头说。

    何处在他背上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可怜兮兮的小声在他耳边对他说:“我下来自己走,你不要去爱别的女人好不好我很爱你。”说完整个人软软贴在他背上,头垂在他颈边,带着白酒芬芳的呼吸热热扑在他耳侧。

    曾一骞整颗心都融在了她的话里,把她放下来,抱进怀里,亲亲她额头和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的小姑娘是这样的可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疼爱才够。

    半晌他柔声对她说:“处儿,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会随着以后长大,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动人,我却只会越来越老。以后除了努力挣钱,养活你和我们的儿子以外,我全部的心力都要用来讨好你、防范你不要爱上其他年轻男孩子,哪还有时间爱上别的女人呢”

    他的吻轻柔动人,何处闭着眼睛由他亲,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实在是很有道理,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在这皎洁月光里动人如同珍珠一般,曾一骞捧着她的脸一时看痴了,在寒风里呆了好久,蹲下说:“上来吧,我们回家。”

    何处拖了他手往前走,嘴里嘟囔:“老公是私人财产,我可得省着点用”

    全剧终

    ------题外话------

    亲们,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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