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啊,原来是这样,可是你想救出你家人找马管事没用的,他虽不算坏,可也没好到帮你去救人啊!”
“这你不用管!”
坊市管事处的小屋内。
马管事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但却能肯定他并非是常来坊市摆摊的散修,看气度,倒是像大家族中出来的,可看他着装打扮却又似乎不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一遍,面上却和气道:“不知这位小道友找马某有何事?”
奚芫对着马管事鞠了一躬,然后便直言道:“马管事,我今日来找你相帮,而且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听闻马管事与云中派明济道君有些关联?”
马管事听了此言,和气不见了,面色严肃起来,“小友,马某确实与明济道君有些亲缘关系,这在坊市也并非秘密。只是,若是找我相帮之事还需牵动明济道君,却恕我无法答应了!”
“马管事且听我说完,此时还真得牵动明济道君了,因为这关联到明济道君的师弟,明元道君。明元道君定下的亲传弟子,八岁未满,木雷灵根资质,雷灵根占八成的男孩被人给劫走了,而我,正是这个男孩的亲姐姐。”说罢,奚芫取出崎云真人给的玉符,递给马管事,说道:
“您请看,这是崎云真人给的信物,我弟奚葳正是崎云真人给明元道君寻来的弟子,您定是知道崎云真人素来与明元道君亲厚,此玉符也并非作伪。如此之事,岂不得惊动明济道君了?或许直接联系上明元道君更合适?想必您心中已有主意!”
马管事拿过玉符,慎重地查看了下,此时有些焦急起来,忙拉住奚芫道:“小友莫怪,我虽和明济道君有些亲缘关系,但我却不能因些私事去烦劳堂堂元婴大修,但小友之事却不是一般的事,就如小友所言,此事还非得惊动明济道君了。不知小友的弟弟如今落入谁人之手,可还安在?”
看他如此态度,奚芫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救人之事已成了七八,便将彭老大这些人将自己一家抓了去的事都一一讲诉出来,也没有过于夸张,但也没少添上自己的愤慨之语。
而马管事听到此事还就发生在自己管辖之内,浑身直冒冷汗,脸上也现焦虑之色。
“小友,这事虽发生在坊市,我却是不知,不然,我也定容不下这恶人,光天化日之下就绑了人去。说来,我对那秦小哥一向喜爱,若我真知了此事,事后也定会找那彭祖成将人要回来。今日早晨我还纳闷着这秦小哥这几日怎未来见我,还当他这几日没来坊市摆摊,却没料到是被人绑了去。”马管事解释着。
“马管事的为人坊市内都有夸赞,我自然相信马管事真见了此事定容不下那恶人,那恶人筑基修为,悄无声息便将秦大哥绑了去,马管事公事繁忙,又不能一天到晚盯在那儿,就被那恶人钻了个空子,这自然怪不得马管事。再说,见贼才能捉贼,岂能防贼千日?”
马管事打了声哈哈,马上又肃脸道:“幸好小友一家都性命无忧,否则,即便小友不怪罪我,我却也死不足惜,我这便马上传讯于明济道君。”
将一张传讯符发出,马管事和奚芫便在屋内等回音,可两刻钟过去了,还未收到传回的回讯符,俩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马管事站了起来,对奚芫道:“此事重大,我还是往门派内走一趟吧!小友便先在此等候。”
奚芫道:“真是烦劳马管事了,若救出家人,我让弟弟给您叩首相谢!”
“这话就严重了,我岂可得天宠者如此相待,话不多说了,我这便去了!”说完便匆匆往外行去。
奚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自然也是焦急万分,但此时也只能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