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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啧啧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像是官兵。”
“不会是官兵,”楚辞朝悠悠然叹了口气,他对朱翊钧的性子实在是再了解不过,在皇城眼皮底下,如若是官兵如此嚣张,想必早就被人扒了一层皮了,“也许和你一样,来寻这东西的。”
楚辞朝早就了然,如若是这东西不过是如司空摘星所言不过是一块老玉,那么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更加不会有人为此彻底屠了这静夜庵。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伸过来,下一秒轻轻捂住了楚辞朝的嘴。
那手指微凉而细长,却是很有力道。
在楚辞朝伸手取笔的同时,身后的人开口了:“别动,是我。”
宫九。
司空摘星几乎是讶然无声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宫九,然后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你要这个?”
他伸手将那块玉拿出来,特别识时务。
宫九微微一笑,堂而皇之地在阴翳之处走了出来,他伸手自司空摘星的手里取走了那块老玉,然后极为平静地走向了门口的人:“你们来寻这个?还是来寻孤?”
他的笑容很冷,是那种睥睨万物的意味。
楚辞朝忽然觉得有些移不开目光,这人似乎生来就带着几分邪肆的意味,饶是此时他身着一身白衣,依旧掩饰不住那种孤傲的模样。
司空摘星啧啧叹了几声:“我该走了。”
“好走不送,”楚辞朝伸手微微笑道:“腰坠。”
司空摘星瞪大了眼睛:“我没拿你的腰坠!”
“沙曼姑娘的东西……”楚辞朝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这才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伸手从自己的怀里夹层轻轻一扯,将那东西原物还回。
沙曼有些讶然地看了一眼楚辞朝,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囧事,立刻鞠躬道:“多谢楚大夫,前番的事情……”
“姑娘不告而别,楚某有些意外而已。”楚辞朝叹道。
沙曼立刻回应:“还请楚公子忘却此事便是,沙曼多谢楚大夫。”她说完竟是又鞠了一躬,那模样认真的很。
楚辞朝有些没奈何地看了一眼宫九,却是深知流言猛于虎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施施然闭上了嘴,丝毫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倒是那些歹人在见到宫九出现的一瞬间竟是连步子都迈不稳当了,径自屁滚尿流地窜了出去,比兔子都快。
宫九笑了,他往回走了几步伸手拉起楚辞朝,将那块老玉对着外头影影绰绰的阳光照了照,然后递给了楚辞朝。
楚辞朝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人,就见宫九竟是一副没所谓的模样孤自道:“和你很般配。”
楚辞朝对于这样的用词哭笑不得,孰料第一次有人夸奖自己和一块玉很般配,也不知该受宠若惊还是如何,他却是没有接。这东西眼见着便是遭来一出事,他来此一遭,却不是为了遭灾惹祸的。
宫九没有勉强,他只是将手微微一翻收了回去,然后径自放在了内怀:“近些时日京城想必亦是不宁静,楚大夫若是无事,还是晚归为好。”
这句话意味深长,楚辞朝却是了然,他看了宫九半晌,最后淡淡问道:“这里的事情,不是宫兄做的。”
明明是个问句,却是被楚辞朝用了陈述的语气。
宫九闻声便是意味深长地一笑:“楚大夫觉得呢?”
“楚某以为不是。”楚辞朝看着宫九的眼睛,他的目光很是澄澈,让宫九忍不住微微笑了。
“楚大夫觉得不是,那便是不是了,”宫九伸手示意道:“请吧。”
他的模样端的是大家公子,翩翩如玉。
那一瞬间楚辞朝便以为这人根本不像是一个修罗,更不想是原著里头那个喜怒无常的人物,然而楚辞朝却更是明白,这人的深藏不露。所以他并没有让这样的情感主宰自己太长时间,只是笑了笑径自下山去了。
宫九在后头默然半晌,直到沙曼开口小心问道:“九少爷,要跟上楚大夫吗?”
那路径明明就是在回京城的啊。
宫九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许久方才缓缓道:“不必。”
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严冷,沙曼只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却是终究没敢再问下去。
而另一边的气氛却是远没有这边这般微妙。
皇宫之中,祁明远正面对着一群小太监。
为首的一个小太监叫做腥子。
腥子看着面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祁明远,只觉得打心底崇敬,于是腥子特别认真地给祁明远添了一壶茶又一壶茶。
直到最后祁明远快要被茶水逼疯了,方才淡淡放下了杯子缓缓问道:“腥子,过来。”
艾玛仙人对自己说话了!腥子掩饰住自己满腔的喜悦与激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道长?”
祁明远非常满意:“这个时候有晚膳吗?”
腥子觉得自己的心跳要爆棚了,他非常紧张地摇摇头:“道长需要什么晚膳?仙露做茶荷叶为配吗?”
……那是什么东西?祁明远没好意思将心底的情绪表达出来,只好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笑意温温道:“不必那么麻烦,简单就好。”
果然是道长,这样的气质岂是我等凡人可以企及的!腥子立时更多了几分钦羡,立时着人去御膳房领膳食去了,而且特意嘱咐道:“是要给仙人吃的!”
于是过了不消半个时辰,祁明远觉得自己的胃在抽搐。
又过了半个时辰,祁明远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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