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焦头烂额的麻烦事?”苏文生眼见他不知从哪弄来一个精巧的小方桌搭在屋顶,上面稳稳当当置了一壶酒,两个酒杯,外加一碟小点心。顿时嘴角抽搐起来,没好气的说完,坐在他对面,为自己添了一杯酒。
“麻烦事?莫非你觉得以前被谢家丫头整日追的抱头鼠窜不麻烦?”司空远嗤笑着睨他一眼,语带挪揄。
“你?!”苏文生瞪他一眼,心中一阵气闷,你才抱头鼠窜,你一家子都抱头鼠窜!
“话说回来,当初谢家丫头是怎么追上你的?”司空远瞧见他一脸又是气闷又似乎带上淡淡遗憾的表情,话锋一转,问的漫不经心。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苏文生又自个斟了一杯酒,看了司空远一眼,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脑海里却是想起大殿那一日她言之凿凿的说法。为了讨谢将军的欢心追的自己,所以,这感情才如此宽泛,并非非他不可。
是这样吗?他努力回忆着以前的画面,却是发现越回忆越模糊,倒是近些日子的桩桩件件十分清楚,可似乎无一例外,都和江溯流有关。
他面色一阵黯然,接连猛灌了自己几杯酒,白净文雅的面色已经染上了潮红。司空远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意,狐狸眼中星芒闪烁,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家六妹妹也算是个好姑娘,哪里就辱没你了?”
“你?”苏文生看他前言不搭后语,心里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连忙盘起腿来,调整内息。
“啧啧,这次反应速度不错,不过可惜了,这‘寻欢’可不比旁的,让你轻而易举给逼出来,没的自打爷脸。”
“你!”苏文生极快的收了手势,站起身子,一只手指着慵懒倚在飞檐之上,身姿舒展的司空远,气急败坏。
“你你你……你什么你,小爷还不是为了你好,二十来岁的人了,连女人都没尝过,说出去丢不丢人?!”
司空远话音落地,收了浪荡不羁的模样,一把将他的肩头拽起来,飞身而下,抬起脚利落的踹开房门,将苏文生踢了进去,笑得风流肆意:“六妹妹,这可是四哥还你的洞房花烛夜,好好享用,对这小子不用太客气。”
他话一说完,利落的拉了房门,又在夜色里纵身而去。
竹园里,谢玉被江溯流一阵温柔爱抚,神智迷糊,只有力气发出猫咪般软软的低呜,引得床下扒拉床脚的小狐狸一脸目瞪口呆。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为什么溯流变得这么坏,白天欺负它,晚上还欺负人家小姑娘,听听人家姑娘叫唤的多难受啊?传出去让他张这狐狸脸往哪搁呀?它瞬间和谢玉统一了战线,忘掉了刚才大眼瞪小眼的剑拔弩张。
坏人,它真的不认识溯流这个坏人,小狐狸心里十分愤懑,心事重重的挪着小爪子缩到了门缝边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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