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然的笑了笑。而后又眯眼俯身过去,凑在苏文生的耳边低声笑道:“你猜,他们俩昨夜有没有成事?”
“你?”苏文生眼看他笑得一脸浪荡,已经完全不知用什么词语再来形容自己此刻捶胸顿足,交友不慎的懊悔,却又突然从他话里面得出一个信息。
他似乎肯定这两人新婚之夜没有圆房?
等他一脸狐疑的看了过去,只见他又极为惋惜的自言自语:“谢家这小丫头现在还是个姑娘家呢?你说这江世子不行,那她昨夜是怎么熬过我的‘桃夭’的,啧啧,真是想想都好奇,你说昨夜怎么刚一看上戏就被发现了呢”?
“你,你竟然给她下药?”苏文生已经被自己悟出的这一个隐含消息再次惊到,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又想到那两人尚未圆房,心里奇怪的舒了一口气。
司空远能说两人没圆房,自然是没圆的,他看人的方法虽说素来让自己不齿,却不得不说是极准的。
“要不然你以为昨夜有戏让你看?”司空远鄙夷的看他一眼,转过头去,捏着酒杯的一只手却蓦的一紧。
只听见一阵急如闪电的马蹄声已经从街口传了过来,下一瞬,那里已经出现了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大马朝着街道正中央江溯流的轮椅飞奔而去。
马上坐了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身形紧绷,那弓起的身子更似乎积蓄了无尽的力量,要在下一刻一跃而起。
两人面色齐齐一变,一眨眼就瞧见正立在一边的谢玉面色大骇,似乎呆滞了一下子,然后整个人突然扑到了江溯流的轮椅上,以背朝马蹄来的方向护着他,速度之快,几乎让人看不清她是怎么扑过去的,毕竟两人足足距离两步之遥。
谢玉扑过去的一瞬间已经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身下的人第一时间伸出胳膊搂住了自己,而后轮椅似乎在原地打了一个转,往一边退去,耳边听到那匹突然驶来的惊马痛苦的长啸一声,自己身上却没有预期之中的疼痛。惊魂未定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轮椅真的已经移了位置,而青亭已经拉着缰绳坐到了马背之上,青禾已经和那原先骑马的人缠在了一起。
可阻了马的似乎并不是青亭和青禾,因为她分明看见,那马脖子的侧边以奇怪的角度扎进去好像半截酒杯的东西,伤口周围已经染了许多血,还有几滴已经滴落在街面上。而那匹马被青亭勒着,此刻已经退到了几步开外,烦躁而痛苦的蹬着蹄子,晃动着脑袋。
想必刚才是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用手里的酒杯震退了惊马,力度之大,让酒杯竟生生半截陷进了马脖子。
好厉害的功力!原来这世间真有武功这回事,她还以为武侠是骗人的呢!可抬头看向街道两边酒楼的二层,哪里还寻的到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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