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我看到你拿着画像,一直向路人打听着什么,就决定跟着你,发掘你身上的新闻。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呢?”
甄妮说的真诚感人,余瑶却倍感困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余瑶。”
“哦,余小姐。现在让你做决定一定很难,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嘛。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要是想好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看着余瑶的犹豫,甄妮善解人意地做出退步。
余瑶点点头,就和甄妮告别回到了小旅社。
一夜无话。第二天,余瑶心情沉重地来到了监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心里既焦急又忐忑。
“余大山的家属。”不知过了多久,负责登记的警员喊道。
“到!”余瑶答应一声,赶紧随警员到了探监室。
“咣当!”随着一声沉重的响声,看守所的大门开了。戴着手铐、脚镣,身穿囚服的余大山在两个狱察的看押下走了出来。
余大山垂着头,几乎全白的头发杂乱无章地堆在头上,苍白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眼神黯淡,步履蹒跚。
“爸.......”看着这样的余大山,隔着玻璃的余瑶心如刀绞,惊跳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哽咽,手不时地拍打着玻璃,想引起余大山的注意。
“坐下。”探监室的警察按着余瑶的肩膀,命令道。
余瑶抹了一把眼泪,听话地坐在椅子上。看到她的配合,警察面无表情地退到原来的位置。
余大山来到椅子旁,机械地坐下来,眼神空洞,目光呆滞。
泪如雨下的余瑶颤抖着拿起电话,对着话筒哽咽的呼唤道:“爸...爸,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余大山仍呆呆地坐在那里,任凭余瑶怎么喊,他都无动于衷。一个狱员走过来,把电话放到他的手里,举到他的耳边。
“爸,爸,我是瑶瑶啊,爸,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瑶瑶?”听到余瑶的声音,余大山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不相信地反问。
“对,是我。爸,我来看你了。就在你对面,你抬起头就看到我了。”
“真的是瑶瑶!”余大山抬起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不禁老泪纵横,嘴里呢喃着,“瑶瑶,我的女儿。”
“爸,你别哭,别哭呀。”余瑶一边流着泪,一边劝慰他,“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不对。”余大山止住眼泪,突然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已经出狱了吗?”
“是,我.......”
“你出狱了还留在这儿干什么?怎么没去上学呀?”余大山打断她的话,焦急地问。
“上什么学呀?!您还在监狱里呢,我怎么能丢下您不管呢?”
“说什么呢?怎么能不去上学?你为了考进‘丽质服装设计学院’,下了多少功夫,做了多少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的,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余大山训斥道。
“不去,我不会去的。不把您救出来,我哪儿都不会去的!”余瑶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
“可是.......”
“好了,时间到了。”余大山刚要说什么,被狱警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接着,余大山就被押进了牢房。他不放心的频频回头看着余瑶。
“爸,您放心,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擦干眼泪,戴上墨镜,决绝地走出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