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东西好好利用,海关这个障碍我要你一周之内解决。”双手没有办法自由活动,我挥动胳膊指向放有优盘的抽屉。
“这是?”
“打开之后你会明白的。”优盘里是一份声音文件,私人侦探李少飞亲自送过来的珍贵资料,之所以说珍贵是因为它得来不易,也就是当初会所里冒着生命危险从孙坚口中套出来的内容,当时电话处在拨通状态,即使孙坚以为将我的手机摔碎便万事大吉,但他并不清楚的是真正将声音内容刻录保存下来的并不是我,而是电话另一头的李少飞。
经过医生的检查和细心包扎,身体上的外伤已经不再疼痛,可想起当晚的场景全身上下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犯寒。
老赵离开后不久并建立再次迎来了探视的人,有时候会想,也许承受着大企业和大家族的不幸有时候也未必尽是坏事,至少在生病住院的时候病房里不用担心不热闹。
“出去一趟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标志性的长发和近乎完美的一双女人手,此时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人是周佩芷,从台湾回来的时候她没在家,现在从外面回来后还以为我的一身伤是直接从台湾带回来的。
“听陈姨说你和我们前后脚离的家,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鬼混了?”
“鬼丫头。”我没有理会周佩芷的问题反而倒打一耙质问她,她先是一愣后靠在椅子上笑骂。
“把心收一收吧,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不到你在家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刚刚从台湾回到周家偌大的宅子时,心中至少有一段时间是在期盼着可以立刻看到周佩芷冷冰冰的面孔的。从小在一个没有多少亲情可言的家庭环境中长大,我不太习惯说这样温情的话,尤其是在情感匮乏的周佩芷面前,短短一句话居然把自己说的红了脸,不想被周佩芷发现,只好不自然的别过头。
“周佩兰在狱中积极改造、表现良好,司法机关审批通过减刑,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上几年时间就可以刑满释放了。”周佩芷娴熟的将香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的一瞬间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没有再继续,片刻之后干脆将拿出来的香烟也从嘴巴中拿出来,夹在右手中指和大拇指之间姿态妩媚的弹了出去。
“说什么我,自己还不是嘴硬心软。”说什么积极改造、表现良好,就周佩兰倔驴一样的性格,只怕跟谁都难以相处,亏得周佩芷还能想到这些名目。当初请求她为周佩兰想想办法的时候受了她不少冷嘲热讽,没想到这段时间频繁外出,每次回来都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经历过挫折和风霜,账上的金额也转走不少,最初还以为她失去韩逸重新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却原来是为了曾经答应我的一句话,为了周佩兰才会不辞辛苦。
“嘴硬心更硬。”周佩芷一如既往不屑的样子,假装满不在乎的反驳。
“这点绝对同意,佩芷对我真叫一个刀子嘴刀子心。”苏灿从公司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听到这里似乎颇有心得的跟进来插话。
“什么时候的事?”能让苏灿主动诉苦告状的人不多,他假装委屈的样子让我看着好笑,却又的确好奇二姐怎么会与苏灿产生交集。
“还不是决定去民政局拿证之前的那些天。”
“懒得管你们。”周佩芷并不为自己辩驳,也许是不想当面被揭穿,也许是受不了我二人一唱一和的方式,丢下一句话便自行离开了病房。
“我还真是好奇二姐跟你说什么了。”
“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当初担心你所托非人明里暗里威胁过我不少次,比如说‘佩辙是一个对感情很热真的人,她既然选择了你就不许让她失望,否则她有一千种方法折磨的我生不如死’之类的话。”苏灿在我身边坐下来,习惯性的拿起我的手窝住,方才露出回忆一样的神情深有感触的说。
“当然,可是亲二姐呢,当然是打从心眼里疼着自家妹子喽。”和想象中的一样,发自内心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字里行间的骄傲和幸福远比语言表现出来的还要多。
“既然说到这里了,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想法。”苏灿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嘴唇不自觉的紧紧抿了起来,我的心没来由一紧,一种并不太好的预感在心头浮现。
“什么?”
“等身体恢复了一起回家里陪奶奶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