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想必却是是一些不便泄露的机密,毕竟涉及到了政府部门,我意识到兴许自己逾越了尺度,便不想再多问。
“其实,也好,我索性一并说了吧,前些天秘书长接受了检察院调查,险些被双规,最近秘书长多方活动便是希望可以从中将自己择出来,但是从目前来看显然并不乐观。”
黄孝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然喝了一口,而后一口气说出一个极长的句子,因此语气上多少显得有些僵硬,只是他的忽然改口让我没来由的感到有些意外,但是相比之下更让人放心不下的是莫一乔堪忧的现状,对于一名政府官员而言被双规的话几乎意味着政治前途的终结,即使最后无果而终,也会在档案中留下难以抹去的污点。
“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
“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秘书长一定不会同意,所以嫂子就不要再问了。”到目前为止黄孝该说不该说的话没有少说,到了现在忽然再次缄口,似乎有些欲擒故纵的意味。
“同意与否总要试过才知道。”不管什么办法,如果能帮到莫一乔总是好的。
“这个――”
“黄助理执意不肯说的话我只好将刚刚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你们秘书长听。”
“嫂子我好心――”
“那就好人做到底。”
“是秘书长的父亲,只要能将这件事情告知秘书长父亲的话,有他出面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送走黄孝,我关上门返回客厅,看到从走廊走出来的莫一乔,他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来,目光清明。
“刚刚的话你相信多少?”面色上的戾气一闪而过,莫一乔很快换上了惯常的神情,虽然看起来似笑非笑却并不让人感到疏离。
“官场和商场虽然不尽相同可又能差出多少,什么伯父过来所有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我看只有被拖累的份才是真正的目的。真实的,他是在低估我的智商吗?”
“他高估了自己。”莫一乔唇角裂开一个弧度,居然是在笑。
“居然还笑得出来,他前面一半的话我可是相信的,别把冷战当成幌子,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着我多久。”莫一乔过度强烈的保护欲和极度个人英雄主义的性格确实让人头疼,偏偏又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什么话、任何事都憋在心里,身边的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什么时候看出来不对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在装醉,至于黄孝有问题嘛,当然就是最后的话喽。”
“为什么说我是装醉。”
“首先我现在认识的莫一乔红酒不离手,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其次你喝醉后不应该这么安静的。”曾经学生时期的四个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饮酒狂欢的场景历历在目,醉酒后的莫一乔坐在马路边上大吼大叫的模样自然同样让人难以忘却。
“原来你比想象中更加了解我,我很开心,但是,婚礼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