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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康复后,在候琴处一住便是将近半个月,管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没有出现过,连日来我二人一起侍弄室内的花草、打理宅院,偶尔趁着下午时候还会跟她学习烹饪的手艺,简单充实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帮我稀释了内心悲伤,让彻底失去的苏灿的日子变得不是那么难过。
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即便如此,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聊到一切该聊的话题,包括和父亲的相遇相知与生身母亲的横刀夺爱,以及我的出生。
当年祖父刚刚去世,父亲继承周氏董事长位置不顺利,受到一干老董事的排挤险些失去周氏,彼时候琴与父亲的婚姻已然濒于崩溃的边缘,可她依旧不遗余力的相帮,提前支取其父遗嘱中留下的股权和资产帮父亲度过难关,父亲感念她的痴情和我生身母亲樱井断了联系、二人重归于好,可就在一个月后二人庆祝和好如初的酒会上本应出国的母亲忽然出现宣布怀上了我――
‘辙’字的意思粗浅简单,再易理解不过,便是车子走过留下的痕迹,连车子上最没用的配件都算不上。果然如此,很早之前便猜到了自己名字的意思,然而一天没有真切的听人确定便总还在内心深处存在着希冀,如今即便只是一丝希冀也破灭了,只是在候琴所遭受的巨大苦难面前我似乎并没有资格表现自己的悲伤。
“琴姨,当初你是怎么从难过中走出来的。”
“记住阿姨的话,一念放下方能万般自在,好孩子你这么聪明一定也可以做到,而且比阿姨做得更好。”
候琴的殷殷嘱托好似格外适合如今的我。
“谢谢琴姨的教引。”
想起苏灿往日的深情,我喉咙哽住一时说不出话来,侧身趴在候琴齐齐并着的腿上,安静的流着眼泪,候琴温柔的手掌带着一股皂香轻柔的抚着我的头发。
在和苏灿相处的安乐悲喜中,从来没有人可以分享,所有的悲伤痛苦向来是独自承受,从来没有从他人处得到过安慰,在候琴的轻言安慰下似乎头一次感到自己可以不用哭的太累。
“琴姨,这两天我总在想如果我和佩兰从小就有你陪着、照顾着,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佩辙,最快什么时候回来,公司恐怕要出事了。”某日下午正在筹划要不要再琴姨的庭院里添置几株芭蕉树的时候邵青忽然打来了电话,语气里有一种从未在她身上见到过的忧虑。
“不要着急,慢慢说。”
……
“要回去了吗?”收拾行李的时候候琴出现在房间外。
“琴姨,我也很舍不得你,可――”
“说的什么傻话,父亲常年在国外忙,姐姐佩兰又不争气,你现在是周家唯一的顶梁柱,琴姨过来就是劝你早日回去的。”
或许是从小母爱的缺失,对于候琴亲人一样的包容和谅解,我打从心底里感激,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能力为她承诺什么,但是有朝一日我总会为她做些什么,或许是为了她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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