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提议让我们多出去走走。
平日里走动教近的几人商议后决定到距离东京并不太远的龙安寺游览。
龙安寺位于京都,是日本枯山水园林艺术的经典之作。我所在的筑波大学在建筑领域有着颇为得意的成就,是以国外的学生来到这里参观似乎也成了惯例。
很早之前便听说过枯山水独特的园林设计名词,但真正看到其形式的时候才忍不住感到惊奇。然而片刻之后很快意识到真正让我心惊的并非这种艺术形式本身,而是它与内心深处某段记忆的交叠。
相似的艺术表现形式我在哪里见过,很久之前,但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该死的熟悉。
“佩辙你还好吧?”一起的几名同伴多数是大学三年级或者大学四年级的师姐,一直以来对年龄相对较小的我颇为照顾。
“没事的。”
“你脸色不太好,我们去找医院,真是的人生地不熟,京都的大街都长成一个模样,连最近的诊所在哪里都看不到。”
“学姐我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而已,真的没关系的。”
突然感到不舒服的原因是忽然清晰了为什么会对龙安寺感到熟悉,是家里父亲从不让人踏进的后院,成比例缩小、与之分毫不差的格局。
“学姐,我记得你们年级有一位日籍的同学是么,好像叫川岛什么的。”
“不瞒你说上次你不舒服的时候我还真想到她了,听说她办了转学手续。”
“只是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的上。”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联系不上她还联系不上她的室友吗,总会有几个关系不错人是不是。”
“谢谢学姐。”
辗转联系上川岛是在大约一个礼拜之后,他乡遇故知,颇有一种亲近。她很热情,带我们认识的最近的唐人街,也省的日后有事没事总是憋在寝室里。
我和川岛的单独见面约在了次日的清晨。
“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太好。”
“我还以为你可以照顾好他。”
“不,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可你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是在指责我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资格。”
“你的确没有。”
我没再说话,因为看到她匆匆低下头的一瞬间泪珠自眼角滑落。
她面前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隐隐绰绰见了底,起初我并不理解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为什么喝得下这么苦的咖啡,而现在看透她眼底的涩意,好像懂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回答我。”
“这才是你今天约我出来真正的目的对不对。”
“原来你果然是知道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是谁?”我拿出在广运工作时周佩芷寄来的照片。
“楚洁,我母亲。”
川岛看来并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利索的给出一个回答,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的母亲为什么会被我的二姐所注意到?”
“我的中文名字叫周离。”
比起方才,川岛的这句话才是真正让我震惊。
“你是周家人?”
川岛毫不在意的偏一下头,却是默认。
川岛没有理由说谎,可直觉告诉我她知道或许并不是全部,自从上次收到川岛口中所谓的楚洁照片时起,我便一直在联系周佩芷,可后果从来没有被理会过,究竟这个楚洁身上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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