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好奇地跟着伸长了脖子。
“他们发现若是饮用浸了药的同胞兄弟的血,便可以延长家主的寿命。所以后来的源家人生孩子便一定会生两个。后出生的弟弟便会沦为药人,供哥哥延长寿命!”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深觉其法残忍。不说其他,就是这家主自己难道也能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就这样沦为一个药人?夏西镜无法想象若是自己当初和源夕無在一起,两人生了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却要背负如此残酷的宿命是怎样一种情形。
源家人果然是变态出得多了,夏西镜想了想去买小食的那一位。那可真算得上源家变态中的翘楚,想必在变态云集的源家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但是这种法子有个副作用。”老先生目光落在夏西镜的身上,“药人多数承受不住百毒噬心的痛楚,因而会患上一种奇怪的疾病,叫离魂症。”
离魂症?夏西镜不解地看着说书老先生,这怎么听起来像武侠病?
“身患离魂症之人表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一旦受到刺激,或者在特定的情况之下便会性情大变,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有时候还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发生身体上的异变。”
这不就是精神分裂么,夏西镜嗤笑了一声。昶夜从人群中挤进来递给夏西镜一大块白糖糕,饶有兴致道,“笑什么?”
夏西镜看了看昶夜,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糖糕。忽然间被一个念头击中,她怔愣着看了昶夜半晌。他不解地伸手在夏西镜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夏西镜口中的白糖糕都忘了咽下去,眨着眼睛问他,“师父,我认识你以来,你有没有骗过我?”
昶夜笑了起来,“自然是没有,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所以你就是星夜?”
昶夜神情一僵,片刻之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是啊,我早过说了,只不过你不信。”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死了。”
“是被戳了一剑,看起来是厉害,却也不至于致命。”昶夜看着夏西镜,“不过说起来他,或者说‘我’确实是死了。但是只是死了一部分。”
夏西镜一时间大脑一片混乱,但这篇混乱中渐渐拎出一条线来。从头到尾所有人之中,只有星夜一人说过他和昶夜是兄弟。其余的人并没有说过两人之间任何的关联。而昶夜一直在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只是她选择了相信星夜,却没想到最信任的人反而骗了她。可是夏西镜总觉得星夜并没有骗她。而且这老先生很可能也是昶夜安排的人,夏西镜心下仍旧是犹疑。
昶夜叹了口气拉着夏西镜进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子。夏西镜不解道,“师父,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昶夜伸手开始解腰带,丝毫不理会夏西镜。
她惊恐地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师师师父你自重啊,光天化日的不要随地大小便!”
昶夜重重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师父我是做那种事的人么?!”他解开衣衫拉着夏西镜的手便往怀里揣。夏西镜一面乱摸一边道,“师父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这样——”
忽然,夏西镜摸到一个东西,粗粗长长的一条。她手下一顿,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摸到了吗?”
夏西镜嗯了一声。昶夜嘴角挑起,邪魅道,“还满意你摸到的么?”夏西镜低着头不说话。
一旁忽然蹿出一人来,义正辞严呵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在此处行如此苟且之事!实在是污秽不堪,有辱皇室!我定要在皇上面前揭露你这个淫1妇的真面目!”
夏西镜和昶夜眨着眼睛看着忽然跳出来的闵益,她的手还搁在昶夜的衣服里。闵益露出无比鄙夷的神色。
“其实这手感真的很好,闵大人要不要也来摸摸看?”
昶夜掐了掐夏西镜的脸道,“师父只让你摸,旁人连近身一不可以。”
“谁要摸他的,我自己没有么!”闵益冷哼了一声,旋即怒道,“这不是重点!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快速速跟我回去受死!”
“怎么就奸夫淫妇了?”夏西镜收回了手,“老娘就摸一下自己师父的伤疤怎么了?!你丫的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择日不如撞日,来干一场!”
闵益知道夏西镜素来是假斯文,但没想到真面目如此粗鲁。他手按在剑上,“打就打,到时候伤了可别哭!”
“谁哭谁是娘炮!老子今天就代替王爷好好教训教训你,不要一口一个奸夫淫妇的!”夏西镜大手一挥,“师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