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出自我价值。我们同样推崇良善,排斥罪恶,喜爱美好的事物。”
费奕真抓住了她语句里面的一个词:“我们?”
赵靖希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啊,我们。我不像会长和副会那么威武霸气,公然公开自己的性向,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不过我还是不想被人当做西洋镜围观,要帮我保密哦。”
费奕真和叶名河点了点头。
然后赵靖希继续说道:“我呢,不会问你们的性取向。以后如果有社员问你们这个问题,你们也可以马上否认,我们社团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不能在别人不想要主动告诉你的时候询问他人的性向。所以如果有人问起来,不管你们是不是,都可以否认,或者不回答也可以。毕竟我们社团也不是同性恋展销会。”
赵靖希的这句话两个人倒是听懂了。这算是一种保护个人**的做法,估计也是忧虑一些不希望立刻出柜的学生会遭遇让人不适的情况。
“同性恋研究是一个很大的课题,而这个课题涉及的人群其实是非常庞大的。我认为,性向自由总要一天是要被明明白白写进人权法案中,成为人类自由权利的一部分。我们本来就应该有权利选择欣赏异性还是同性。”赵靖希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分心两用地对两人说道,“社会上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歧视着同性恋者,认为他们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罪恶之处,比如说乱交,艾滋,甚至同妻的存在,似乎这些都是同性恋者的原罪。但是他们却从来意识不到,同性恋很少能够存在稳定的关系,或者同妻的存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性向选择权得不到保证,社会既不认同也不保障他们的关系,甚至一定程度上对之进行着迫害。不过即使如此,我也明白的说一句:虽然我认为同妻问题一半的责任要归结于作为异性恋者的家庭和社会对于当事人的逼迫和干涉,但是那也不表示同性恋者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错误。我本人是不认可作为被剥夺恋爱权利的受害者却去剥夺另一个人爱情权利的这种行为的。”然后她抬头望着两人,微笑说道,“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名河带着思索的眼神望着赵靖希,回答道:“学姐的意思我明白。我也这么认为。”
赵靖希又继续说道:“目前来说,大部分的同性恋者的感情生活都比较阴暗扭曲,一部分人长年混迹同j□j,感情关系混乱,而且交往多数以短期关系为主,他们中的一部分之后会迫于家庭或者社会的压力,与女人结婚,最后制造出‘同妻’这个受害群体;一部分则与对立性别的同性恋者结婚,也就是所谓形婚的由来。不过还有一部分,直接就是不婚主义者,或者一直保持不与人亲近往来的状态维持这个秘密到死,或者直接只是不停更换短期伴侣。而其中能够维持稳定的恋爱关系的同志,可以说是非常少见。在这一点上,女性群体的同性取向者总数上虽然偏少,但是在建立稳定关系上却几率更高一些,这是由j□j的不同性别特征而导致的。”
“但是,我们在这方面的宗旨和大众或者网络上的一些腐女风潮不同,我们并不‘推崇,同情,或者美化同性恋者’,相反,我们反对同性恋者建立异性婚姻,包括形婚。我们也不支持逃避现实,成为‘伪单身主义者’。很多社会上尤其是国内的同志们他们的作为是因为缺乏对于自身的认知和认同感,同时有缺少具体的组织,观念为他们指引方向。但是我们不同,我们在学校受到高等教育,对于自身的存在和自我价值都应该有明确认知,所以更应该去争取自身的权力――我们鼓励同性恋者追求爱情,建立健康良好的伴侣关系,而且鼓励他们去获取家庭,社会,亲友的理解与支持。当然,对于我们目前保守的国内环境来说,这会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开始。”
赵靖希最后抬起头来,对着费奕真开口说道:“所以当费奕真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非常高兴的。我不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类人,但是如果你愿意参与我们的行动,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支持。所有反歧视人权斗争都需要有影响力的人物参与,才能进一步被社会所关注。不过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社团采取的是自愿原则,我也欢迎你们参与彩虹社的一些日常活动,哪怕只是在这方面获取一些了解。我们的活动通知一般都会提前两周发到你们的个人邮箱,不过这两周的已经发布过了,我给你们宣传单吧,有兴趣就参加一下。”
然后她伸手从文件夹里抽出两份宣传单,分别递到了费奕真和叶名河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