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却能够感受到。
她还说:仪态并不只是礼仪。仪态应该是一个人性格,观念,习惯,思想等等的具体表现。急性的人很少慢悠悠地行走,慢性的人就不爱焦躁地赶路;粗心的人说话很容易脱口而出,心思细腻的人有些话出口之前总会有一个拍子的停顿......而这些都是表演的灵魂。
他又想起老师父的话:习武之人,就应该昂首挺胸。这并不是说习武的人就多么坚毅,而是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的精神气拉到极致。
那就是气势!
当导演宣布开启卡司的时候,梁清就从大殿的门口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每一步都昂首挺胸,步伐坚定。
费奕真突然想起了梁清昨晚睡前在房间里半个小时的行走――他那时候还奇怪梁清要散步怎么不出门,现在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是在练习走姿。
梁清走到殿中,停下了脚步,叫道:“师尊。”
老人缓缓回过头来:“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珏儿你也这么大了。”
...
很快剧组的人都发现了,《新百》的两个小男主较上劲了。所谓的较上劲,就是两人不管是不是在演对手戏,都开始疯狂飚戏。
这头梁清起手一条过,那头李涵就开始疯狂秀演技层次感。他是从小混剧团的科班出身,小小年纪就已经有过许多表演经验,在这方面梁清是明显的弱势。
但是梁清也有优势。
他运动神经好,能打。
凡是需要身手或者有动作戏的条目,梁清的手脚明显就比李涵灵活,表现出来的效果也更好。他本来表演的就是一身道家功夫的祁珏,《新百》的剧本显然是给了他足够的表现余地,让他的动作戏显得格外流畅,抢眼。
至少在没有加上后期特效的情况下,梁清和李涵在这方面的表现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也因为两人的较劲,整部剧的拍摄进度竟然比预想中快了许多。
费奕真发现梁清是真的很喜欢演戏。他演的祁珏有很多吊威亚的镜头,就算是有保护措施,梁清也经常会有身上一处青一处紫的时候。费奕真给他擦药的时候都觉得不忍目卒,但是他却从来不喊疼,还安抚费奕真说道:“我没事,这点疼比蚂蚁咬了一口严重不了多少。”
不像之前那样是咬着牙死倔,梁清已经真的可以笑着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话。
费奕真觉得好像从开始演戏开始,梁清就已经长大了许多。
接下来拍了梁清山野间挪移腾跃,凛然出山的镜头,也拍了李涵夜别师长,提起旅行包坐上火车的情景。
祁珏对于城市和拥挤人群的不习惯,背着的长剑差点被警察拿走,最后只能买了个琴盒装进去;李涵坐上火车,却遇见车上的小女孩哭闹不休,最后索性抱着她柔声给她唱了支古曲小调,还差点被女孩子的母亲认为是拐子,被人羞辱。
两个男孩对于两位男主的演绎,都可以称得上超出其年龄的精湛。看着这两人的表演,剧组的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儒道两家的少年出世时的艰难,和他们身上的熠熠风姿。
李编某个晚上颇有感慨地对费奕真说道:“你真是好运气。”
费奕真莫名。
李编说道:“对于一部剧来说,能遇到正好合适的好演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儿童演员,通常会受制于年龄和阅历,要他们入境需要各种契机。但是李涵和梁清这两个人......他们若是在这一行做下去,只要稍微顾全一下人情交际,就一定会出人头地。”
费奕真调笑道:“李前辈你也知道你自己不通人情啊?”
李编怒道:“我们现在在说的是我吗!?”
费奕真耸耸肩:“您继续说。”
“李涵和梁清是良才美质,我们就不多说了。就说鲁雨燕吧,她也许这辈子只可能演上这么一部电视剧,但是这部剧里她绝对能把她的人物饰演成经典,因为什么的表演,都比不上她就是‘角色’本身。镜心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她量身订造。”
费奕真是真的没想到,这老头也会对人评价这么高。
他说道:“你怎么不说我的故事也写得好?”
李编说道:“你的故事是写得很好,可惜我讨厌。看到就烦。”
费奕真顿时奇怪:“你对我哪来这么大的意见?”
李编带着讽刺意味地说道:“十六岁的少女作者?别开玩笑了,真有思想深刻的少女作者?她们除了情情爱爱,麻雀变凤凰和不切实际的意淫会写什么?我看过最深刻最精彩的故事,它的女作者最后当了高级交际花。j□j!都是一群j□j!”
费奕真顿时对这个老头好奇了起来。他似乎对女作者这个群体有着异常的厌恶感。
他问:“你说的女作者是谁?”
李编冷笑,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去嫖她?不过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估计看不上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人家只爱有钱有势的老头子!”
费奕真皱了皱眉,觉得这老头说话真是没有顾忌。
他本来想说“那你是没钱没势,所以对她因爱生恨了?”,但是话到喉头,却还是咽了下来。
费奕真想:这老头虽然讨厌,但是两人勉强也算损友了,他还是不要往他伤口上戳刺了。
梁清和李涵起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两人飚戏的气势一直延续到了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
两人的第一场对手戏,却不是苏叶和祁珏的第一次相遇,而是到达地宫的时候,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第一场关于原则的争执。
祁珏要开地宫,地宫开启将会引起山上溪流改道,苏叶顾虑到影响山民的田地蓄水,坚持不让他开。
两人第一次发生攸关原则的争执,苏叶死守机关,
作者有话要说: 梁清和李涵起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两人飚戏的气势一直延续到了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
两人的第一场对手戏,却不是苏叶和祁珏的第一次相遇,而是到达地宫的时候,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第一场关于原则的争执。
祁珏要开地宫,地宫开启将会引起山上溪流改道,苏叶顾虑到影响山民的田地蓄水,坚持不让他开。
两人第一次发生攸关原则的争执,苏叶死守机关,祁珏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