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里却是把莫小言当作妹妹的呢。
从小他就比莫小言长得高长得壮,哪怕是最初刚出生的时候,比莫小言晚出生的他,个头却明显要大过莫小言。
据说莫小言出生的时候,就跟小猫崽那么点儿大,体重严重的不足,而他却像个足月的孩子那样。
作为孪生子,这样的差别,就算盛晨光说自己没在娘胎里抢姐姐的营养都没人信呢。不过,按照道理,他应该是哥哥才对啊。
怎么就在出生前的最后一刻,抢输了莫小言呢?
“姐,你刚才笑什么呢?竟然还笑喷了?”盛晨光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莫小言的人,所以当他察觉到莫小言眉眼间促狭的笑意时,忍不住诈了一下。
“呃......”看好戏被抓包,貌似也有些尴尬的,莫小言睨了她弟弟一眼,最后也没想着隐瞒,挥挥手,叫盛晨光把头低一点,在他耳边道:“小明同学买的那些毛料,我不是看过的嘛,当时我最看好的几块毛料,就是他之前解开了的那几块,剩下的,我都觉得不怎么稳当,最大的可能就是靠皮绿,你懂?”
盛晨光什么智商,只要提点两句,他就全明白了。
对莫小言看毛料的眼力,他是万分信任的,却从不会去挖掘为何他姐姐突然间有了这项本事,只要她高兴就好。
既然莫小言不看好接下来的那几块料子,还说是靠皮绿的,盛晨光哪里还会有别的猜想,就已经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
不过,靠皮绿啊,他在网上也查过一些跟赌石有关的信息,要是切不准,不久整治不了那个周永利了嘛?
“没事儿,那几块毛料长得都很正常,只要是熟练的解石工人,都能切对地方。”莫小言知道弟弟的担心,这一点不用什么心有灵犀,但从眼神交流,就能得出结论了。
小明同学都摆明了不耐烦了,自然不会再守着个把小时的时间,等一块毛料解开。而他又刚刚答应了周永利,打算将有表现的毛料,作为半赌毛料来卖给周永利,解石工人们,就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
明知道老板现在是在巴结人呢,他们又怎么会去破坏人家的好事呢。
解石的时候,就尽往最容易出绿的地方切,还真别说,接下来的几块毛料,除了一块切空了之外,几乎是块块见绿,不过成色都不是太好,胜在料子够大。
如此一来,又叫小明同学收获了一百一十万之多。
半赌的毛料,可不会比明料便宜多少,甚至很多时候,半赌的毛料,往往还比明料贵了许多呢。
谁叫半赌的毛料,有许多的不确定性呢?
就拿一块切出干青种的半赌毛料来说,谁能确定它里头的表现,不会出现变种?
所以这些毛料,在周永利接手了之后,如果他不那么贪心,也照样作为半赌毛料出售,说不定还能赚上一些,怎样都亏不了就是了。
不过,他贪心不足的在听到某人有意无意地提到一嘴这些毛料是莫小言挑的以后,周永利就不淡定了,据说过了没几天就焚香沐浴,挑了个黄道吉日,自己关上门来,全给切了。
结果嘛,自然不言而喻,有块豆种的料子,变种成狗屎地了,这还是最好的,其他嘛,几乎块块都是靠皮绿。
这一来一去的,周永利别说一百一十万了,连十万的零头都没收回来,能收回个万八千的就算不错了。
当然,这些是后话。
莫小言的那台解石机器,接下来切的几块,却都是在老齐那里买的废料,除了一块成色很差的翡翠,其他自然都是全垮。
快到莫小言那块颇费了一番功夫得到收的冰种帝王绿时,莫小言却罢了手,嚷嚷着运气不好,没心情结了没心情解了。
听了某人的这个借口,在场的人无一不翻起了白眼,尼玛,都切出玻璃种艳绿了,竟然还说自己运气不好,要你说,怎么才算好啊?
不过莫小言自己都说了不切了,自然也没人去逼问她,这会儿小明同学那边动作也够快,切几个窗口的事情,分分钟就搞定了。
一等周永利跟骆家明敲定了价格,结清了钱款,一行人也就不再多留,拿破麻袋再次装起莫小言那一堆毛料,离开了解石场。
中间,盛晨光也有怀疑过,怎么切的好好的,他姐就喊停了呢?好像是突然就那样了,要是怀疑周永利的人品,看他对小明同学前后迥异的态度就知道,就算切出帝王绿来,他也不敢对自己一行硬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