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白他一眼,“没听人家刚才说的?”然后轻啐一口往广场对面走去。
还真出大事了?面儿和蓝天赐对视一眼。可是进城门时,面儿特地仔细看了,并没贴通缉令之类的公告。只是官府派了大量的人出去找他们。
“我们小心地过去探一探。”二人眼神交会,颤抖着步子,向刀佬面缓缓走去。有来往的人流掩护,所以他们并不引人注目,还没走到铺前,便看到离铺子几米远的地方起站了五六个官兵,从巷尾起,两头阻止食客靠铺里太近。
“再去正门边看看。”
二人绕到正门,也是如此,再去二门,三门,全是如此。
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大。二人回到广场,这里人多,不少人在广场四周闲荡,因此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悄悄商量。
“不知财发他们现在怎么样?”面儿担心地问。
蓝天赐摇摇头,现在正是大白天,就是他有轻功,面儿有隐术,也不益回去打探。
面儿心里慌得厉害,想了想,把篮子交给蓝天赐,“我回去找找财发看。”
蓝天赐抓紧她的手,不让她去。
“别担心。没事的。”面儿说罢便不见了身影。
蓝天赐无奈地眨眨眼,她有隐术,难奈她何?
唉……突
然他有个怪怪的感觉,往后成了亲,要是她耍起性子来,一不留神就给他隐藏起来……
蓝天刚拍下脑门,暗骂自己,什么不好想,却想这些?面儿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吗?这么几年来,她从没这样做过。
不由轻轻一笑,却看到一个高头大马从北面紧急跑来,行到广场处时,最前面的马上的人跳了下来,将手中的缰绳往后面的随从身上一扔,看都不看他们,便焦急地向刀佬面铺大步走去。
他后面跟着的人是欧阳干和欧阳能,欧阳能接住缰绳,把马牵到一边的一棵树下等待,欧阳干却是紧紧跟着主子后边。
欧阳真?他不是辰时就来的吗?难道是昨晚喝多了,所以现在才来,一进城就听说了刀佬面出事了,因此神色焦急?
蓝天赐勾下头,怕他经过面前时认出自己。
欧阳真一身白衣飘飘,本来仙姿神质,只是神色太过焦急,显得他跟尘世俗人一样,终有俗世牵绊。飞快从蓝天赐面前经过,几个大步就走过四五米。就在欧阳真看着前方守着刀佬面铺的官兵的同时,余光瞟到不远处一棵大树下,有个驼背老头面前放着个篮子象在卖草药,不由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一怔,旋即调回视线,顾自向刀佬面铺走去。
欧阳干的视线跟着主子转过来,刚转到一半,因主子快速调回视线走了,还没看清装成老头的蓝天赐,便又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欧阳真转过头时,蓝天赐把头勾得极低,简直就埋进大白胡子里了。尚好,欧阳真没有认出他。蓝天赐微微抬头,视线向欧阳真的背影悄悄投去。
远远地看到欧阳真和一个官兵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那官兵点点头,欧阳真便向后门走去,进了王家大宅。
欧阳真一来就能进王家大宅?蓝天赐有些意外。莫非他此前已经来过?他刚回了一趟枫香园,现在又来王家,为什么呢?
一定不是小事。蓝天赐也隐隐有了面儿那样的担忧。田伶曦可是公主。昨晚他把她扔在净房一角,还点了全身穴位……
蓝天赐不敢深想。他不怕被皇上追杀,只怕田伶曦真有事,他和面儿一辈子都会内疚。田伶曦虽有些可恶,骨子里并不是坏人。
半个多刻都过了,面儿才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不好。昨晚真出事,好象田伶曦不见了。刚才我去了财发屋里,他和财富正在屋里一筹莫展,他们本打算一早就走,可是天没亮,就有官兵将面铺和院子包围起来了,并不许院子里的人出去,也不许开业。”
“你有没有看到欧阳真?他进去了?”
面儿摇摇头。蓝天赐拉着她坐在树下,两人装作理篮子里的草药。
“刚才我差点被欧阳真发现了。”
面儿向面铺那边盯了盯,“我们还是先出城再说吧。”
二人站起身,牵着手向西门走去。
“慢。买点吃的。”面儿闻到一家包子香,过去买了两大包热腾腾的包子,又想起城里几家小吃,拉着蓝天赐去买了一些,装了沉沉和一篮子子,才向西门走去。
“你们是哪里的人士?现在出城要去哪里?”
两个士兵拦着他们,并不因为他们看上去很老就轻易放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