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的确,萧伯伯,二子变化很大,不过,他本性一向就有担当。他是我们当中最顽皮的,却是最有心的一个,真的,平时看他嬉皮笑脸,时不时还给你捣捣乱,欺负欺负人,可只要跟他交好的人,他都放在这里面。”宁震谦指指胸口,“哪怕当真八年不见面,只要说一声,兄弟,需要你了,他就会去赴汤蹈火。”
如果不是有着这份执着和长情,他和清禾这份感情,怎么会纠缠了十几年,历经风雨跨越生死也不曾改变?
只是,当年看辰安,只道辰安辛苦,后来自己经历,觉得自己更苦,然而,再看二子,方知他才是最苦的一个,现如今,亲眼看见他终于收获圆满的幸福,这三十年的兄弟,心里岂是“激动”二字可以形容的?少言的他,忍不住说了些许肺腑之言。
萧城兴则举杯邀他同饮,“你们都是好孩子,都是!”
“萧伯伯,萧伯母,依我看,一来这是他体恤你们,爱惜清禾,二来,却是他着实爱这个儿子。”陶子如是道。
姜渔晚也笑了,“那可不是?嘴上说着嫌弃是个男孩,其实不知道多重视,这点啊,跟他爸爸也是一样,打他小,他爸就看他这不顺眼那不顺眼,没说过他一句好话。”
宁震谦点头笑道,“这个,我是真知道……”
二子他爸是怎么嫌弃他的,他们这几个哥们再清楚不过了,就连二子长得好,也成了缺点,说什么男人长得好,就具备略略花花公子的第一要素……
萧伯伯的话固然武断,二子的成长过程也很苦逼,只是,难道萧一一要重走二子的老路吗?那也可真够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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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自从一一来到这个家里,他常常这样。
因为晚上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坐在某个地方,有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叶清禾心疼他,不让他晚上再跟她和宝宝一起睡,可是他怎么会答应?惹得她只好戳着他脑门说: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吗?通宵打完游戏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