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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日却脸色一变,伸手过来要摸蒲英的帽子,“你头上怎么了?”
原来,他走近蒲英后,发现了她帽子边缘下面露出的一点赭红色的“绷带”。.***[****$****]**
“没事,刚才摔了一下,把头碰破了!”蒲英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手,同时左顾右盼地看向他周围,“怎么没看见你三哥?”
“不知道,这里人这么多,没看见也正常啊……哎,你衣服上怎么会沾上血?”甲日发现了蒲英后颈衣领上的异样,不禁惊叫了起来。
“嘘!你小点声!”蒲英重重地拉了一下他胳膊,哄小孩似地说道:“那点血,是沾的……马血!你别婆婆妈妈的了,我没事的——对了,你三哥没说,一会儿怎么和你会合吗?”
“他说,等我表演完了,他会来藏戏团的帐篷找我。如果他没来的话,说明他有事先走了,那我也不用等他,最后跟着藏戏团一起回佛学院好了!”
这么说来,江央多吉没打算带走这个弟弟?
那么他应该是有把握,今天的行事不会暴露了他的身份?
而且才仁坚赞和佛学院高层的关系很好,让他留在佛学院,也方便江央多吉今后再来这里活动吧?
可是现在,江央多吉应该早就到会场了,却一直没出现——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总之,不管有没有用,还是先看住才仁坚赞好了。
蒲英想到这儿,对甲日说道:“既然你们藏戏队的表演完了,你应该没事了吧?陪我在这儿看表演,好不好?”
“好啊。”甲日很高兴地答应了,但是目光老是溜向蒲英的后脑勺,眼神里流露出关心之意。
“哎哟,我都说了没事,快看节目啦!”蒲英作出不耐烦的样子,将他的肩膀扳向了会场方向,“现在演的是什么啊?我怎么看不懂呢?”
甲日的注意力。终于被她引向了歌舞表演。“现在演到了格萨尔王大战魔王的重头戏了!”
“哦哦,挺有意思的。”
蒲英回应着,却也不时偷看周围,特别是主席台的动静。
她看到一位儒雅的老人走下了一辆中型面包车,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向主席台走去。
由于阳光强烈,老人刚下车,旁边就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为他撑开了一把大黑伞,所以蒲英一时没完全看清老人的面容。
但是就那么远远的一眼,蒲英已经觉得很眼熟了。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她不禁吓了一跳,难以相信这么重要的人物竟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此人曾被第二代领导人钦点。成为第四代的权力核心。
在其入主中南海的十年间,存在感似乎并不强,给公众的印象也是“面瘫”般的不苟言笑,远没有同时代的布什、奥巴马等人更富有个人特色。
但是其在位的十年,却是中国入世后经济飞速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为强国强军打下坚实基础的腾飞的十年。
以和为贵。是老人的执政观念,也是其做人的准则之一。十年隐忍,直到换届之际才一鸣惊人,“裸退”交权,潇洒离去,震动全党。
从此白发渔樵江渚上,功过得失留待后人评说。
蒲英年少时对这位老人并不了解,还是在老人隐退后,自己参军后才慢慢知道了一些老人的轶事。对他有了些认知。
当了解到老人二十多年前曾任西藏一把手,并在拉萨的局势恶化、自治区高层已经被敌人渗透、中央高层又犹豫不决的情况下,果断命令军队戒严,不惜以开枪相威慑,这才将分裂势力的气焰打压了下去,迅速控制住了局面。
现在回看当年的事件,不仅仅是西藏,首都更是呈现大乱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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