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她咬牙:“肖然!”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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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得一股鄙味过后,晓晓只感觉嘴角一麻,再抬头男人帮她擦嘴角的食指,已经被他自己含在嘴里。
脸颊,再次红了,而肖然眼角都笑了。
为掩饰尴尬,晓晓脑抽的来了句。
“谢谢”
“那……有没有奖励?”肖然不失时机的索要。と
晓晓警惕的皱眉:“奖励?什么意思?”
“除我妈之外,你是我第一个伺候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她的脸又红了,他戏弄的心又重了,“宝贝儿,奖励呢?”
“你……无耻!”
嘴上虽然这样讲,但肖然说到‘宝贝儿’的时候,晓晓心底有股暖流划过,幸福的感觉在那双黑白的水眸里,差点就要泄露出来。
拒她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出餐厅,但还是被肖然全部收入眼中。
看着霓虹灯下那抹倩丽的身影,肖然抿嘴笑了。
晓晓,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
好热!
回到肖宅,晓晓第一时间就去冲澡。
向来习惯用温水洗澡的她,这次直接用凉水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可她还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摸着发烫的脸,她几度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脸红了?
他做了什么?
只不过说了句‘宝贝儿’,然后她就不淡定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脸红?有没有搞错!
过年就25了,早八百年就过情愫初开的年?,居然还脸红外加心跳加快;不够丢人?
之前在竹寨杨峰也曾吻过她,为什么那时,没有这种感觉?
殊不知,睡不着的人岂止晓晓一个人?当然还有第一次买玫瑰花的肖然!
他分明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前,扬起的胳膊却再三犹豫,敲还是敲?
她睡了吗?
深夜半夜的送花,会不会太唐突,万一再吓到她,那……
一分钟、两分钟……
整整五分钟过去,举起的胳膊都酸了麻了,他还是犹豫着,有那么一刻,肖然怀疑那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究竟跑哪去了!!
明明是自己的房门,明明敲一下就能打开门,可他……
不就是住着喜欢的女人么,有什么好局促的!
吸了口气,他抬手叩叩敲了三下。
“谁!”
晓晓手忙脚乱的换衣服。
该死的衣服都在那,还没洗!
穿睡衣出去?
她低头四下掖了掖,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颗脑袋。
“有事?”
拿玫瑰花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拳咳嗽了下。
“恩,有事,我找个东西。”
“哦,那进来吧!”晓晓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要喝水么?”
“好啊!”正愁没借口逗留呢,肖然贼贼的笑了。
晓晓倒完水,见肖然站着动也不动,她不禁有些纳闷。
“你不是找东西吗?怎么不找了?”
“我是准备找,不过你要闭上眼睛。”
“这么保密?”
肖然笑意越深:“对,非常保密,不能让人知道它放在什么地主,不然……”
不等他说完,靠在沙发前的女人,早已经乖乖闭上眼睛。
沐札后,她的发更香,唇更艳……
他……
喉结不由得又滚了两下。
看着她的目光热切而固执,对准垂涎已久的粉唇,他一点点的靠近。
“既然你的奖励迟迟不来,那我只能自动索取了。”と
大手压住她后脑勺,拉近的瞬间女人睁开眼睛。趁着这个空档肖然快速把花塞进她的怀里,胳膊猛得用力,直接拉近两人的距离。
隔着红艳欲滴的玫瑰花,他吻向她。
晓晓只感觉嘴一麻,紧接着整个人像被了卷走一样,口腔里尽是他的气息。灯光下,他深情的合着眼帘,那专注的动作让她忘记了争扎。
花香还是他的气息,晓晓感觉她被熏得大脑嗡的响了,整个人也跟着天旋地转了。
伸手抓向他的衬衣,无力的感觉更重,情不自禁的缠向他的脖颈……
晓晓的回应对肖然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舞,他收住她全部的重量,扣住她细腰猛得一滚。
原本宽大的沙发,因两人的跌落而变得拥挤。
晓晓还没反应过来,吻就像即刻而来的大雨,不停的落在她的眉间、眼睛、脸颊还有嘴角……
“肖,肖然……”
“晓晓,晓晓……”
她的声音本就细腻,再这样无意识的呢喃,肖然瞬间失去所有的理智。
午夜,这个灵魂寂寞,内心空虚的时间段,他恨不得狠狠拥着她,紧紧抱着。感觉掌下的人儿在颤抖,在激动。
他沙哑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需求。
“晓晓,我想……”
“不行!”
晓晓猛得惊醒。
看着头顶刺眼的水晶灯,她喘了两气,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肖然伸长胳膊,从后面抱住起身的女人。想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他收紧臂力暗暗吸了口气。
“别走,让我抱一会,只一会。”
叮铃铃!
大煞风景的手机,嗡嗡的响了。
肖然剑眉一缩,放开软玉,烦躁的掏出手机。
“说!”
“少爷,您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人在码头!”
“恩,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肖然主动把屏幕放在晓晓的视线内。
“看好了,是阿祥的电话,不是出去鬼混的!”
晓晓把脸蛋藏在玫瑰花里,“谁管你鬼不鬼混!起开!”
“起开就起开吧!”
只不过亲了两下,就羞成这样?
肖然挑了挑眉头,看来以后他要多锻炼锻炼。
赶到码头,夜色好像重,雾气更加潮湿。
这样的天气,适合索命!
砰的一声关车门,肖然大步走到李扬跟前。怎么都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对柔儿下手。
肖然坐在阿祥搬来的靠椅,一眼冰冷。
“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李扬摸着剃了不久的光头,神色间有些得意。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一句话,彻底点透了所有。
难道当年想对柔儿出手的人,随便的一两招,李扬也是如此一口答应?
“我说的,你就会去做?”
如果李扬对肖然够熟悉的话,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害怕了,可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惧怕反而多了几分得意。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雷亮和雷振天的消息吧!”
肖然鹰目微眯:“你倒是挺聪明的么。”
“30岁了,多少也是经过一些大风大浪的。”李扬抬头笑了笑:“他俩所有的消息,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哦?”果真有一种人,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多,一百万!”
肖然起身,走到李扬跟前:“你确定只是一百万?”
“天亮之前,看到这笔钱,我会告诉你,你所有想知道的!”
看着东方渐渐透出的一抹光芒,肖然眯起鹰目。
“阿祥!”
李扬脸上得意的笑容,刚刚只做一半,这时阿祥抬腿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只听噗通一声,李扬直直的跪在地上。
“肖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左撇子吧!”
“肖然,你特么……啊……”
一声惨叫,李扬的左手算是废了。
他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肖然,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别以为你能逃掉!”
“阿祥,舌头处理了!”
“你……”敢。
后面这个字还没吐出,一左一右两个大汉直接架住挣扎的李扬,即便他快速紧闭牙关,却抵不住匕首的硬撬。
银光一闪,眼看着刀刃就要落下来,他闭眼。
“柔儿!”
闻言,肖然转身走过去,眸子虽然半眯,但眼底的杀气却逐增。
“说出陷害柔儿的幕后主使,我饶你一条命!”
李扬喘气如牛:“你发誓!”
“你没得选择,是你求我!”
肖然摆了摆手,示意阿祥接着动手。一看这样情况,李扬豁出去了。
“是杨京山,是他!”
鹰目一寒:“动手!”
“肖然,你说话……”
银光一闪,李杨大叫的同时瞪大了眼睛,血淋淋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的瞬间,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少爷,晕了!”
“弄醒!”
一桶海水下去,李扬幽幽的睁开眼睛,没了半截舌头,他咿咿唔唔的乱叫着什么。
从他喷火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少爷,听说对岸的孤岛,有人在那里开采煤矿,黑窑来着!不如把他卖到那!”
阿祥的话,李扬像疯了一样挣扎的站起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硬是没按住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刚想起身,一棍子下去直接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肖然走到他面前,用刀尖支起李扬的下巴。
“医者父母心!李扬你的父母心在哪?良心让狗吃了吗?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怎么狠心动手?你知道柔儿患搀,她过得有多么痛苦?”
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肖然猛得一个用力,直接在李扬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阿祥,就按你说的,把他卖到对岸的煤矿!卖去之前!脸,刮花!腿,打残!”iao笔ge.
“****”李扬含恨的呜咽。
肖然扫了一眼,声音冰冷如剑。
“还有,把他的后代,割了!”
咆哮的海风中,夹杂着李扬的惨叫和呜咽声,与此同时,阿祥一桶桶的海水浇李扬。
“李扬,你如果敢寻死,我阿祥就敢问候二老,并撬你家十八代祖坟!”
谁让他少爷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而且他这个人最恨对昏了的人,动手!
所以,李扬必须万分清醒,那样才能更加深刻的记住切肤折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