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点小兴奋,吴师傅才被吓到,正不乐意,可李存义一直朝他招手,没办法,他只得又转了回去,“什么事非现在说,快回家吧,一会儿保不齐又下雨呢。”
李存义挤挤眼睛,“我捡到个宝贝。”随着李存义伸出的手,吴师傅看到他手里比之前多了个盒子。那是个长形盒子,光线太暗,隐约看飞出上面贴着个交叉十字的白色封条,至于上面写了什么字、或者是盒子上的花纹样式,这些则是通通看不真清。
吴师傅倒吸口气,头往前凑凑,“贴了封条,说不定真是宝贝呢?”
“是啊。”李存义小心翼翼把盒子托在掌心,右手轻轻抚摸了下封条,“谁能想到我李存义老实了半辈子,撒尿能尿出这么个东西。”
他把右手凑到鼻子边,一股子骚味,他厌弃的摇摇头,拿手在衬衣襟上蹭了蹭。
“老吴,现在怎么办?”
吴师傅比李存义为人要老实,他第一想到的就是交公,可才提出来就遭到了李存义的否定。
“我活了半辈子了,从来没捡过什么东西。”他把盒子护在怀里,“再说,我告诉你,是看在咱俩交情不错的份上,有我的一半就有你的一半,你哪能让我交公?”
俩人商量的功夫,远处又传来了隐约的雷声,这场雨看来还有的下。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吴师傅最终同意了李存义的提议,先打开盒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再决定。
风呜呜的吹着,李存义咽口唾沫,撕开第一道封条,又撕开第二道。他抬起头看老吴,“兄弟,说好了,如果不是文物,咱不交公哈。”
老吴点点头,挪了挪脚,站在更近的位置。说实话,他活了快四十年了,干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
李存义滑开拉环扣,手再一扳,嘎达一声,盒子的盖子应声掀起。
一阵失望的叹气。
“谁他妈有病拿个这么好的盒子装香肠!”晦暗不明的天色里,李存义盯着那根粗粗白白的东西懊恼的不行,他正准备丢掉盒子,突然,头顶一道闪电把夜空照个透亮,也就是与此同时,老吴“嗷”一声尖叫。
“男、男人的……”
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切口的血茬隐隐散着腥气。